四周沉寂無聲,秦姨娘隻得再次反覆道:“我來了,帶來了銀票!”
簡婆子朝蔡姨娘瞧了兩眼,笑道:“老奴免得了,這院子裡,幾位姨娘都是主子們的主子,不敢有所怠慢。”
平姨娘委委曲屈地往他腳下一伏:“老爺將人家丟在這敗落小樓中,不聞不問,您可曉得,人家受了多少苦?”
衛東康皺眉咳了一聲,不耐道:“成何體統!”
“哼!”衛東康嘲笑道,“你們娘倆心比天高,太子之事,不要妄圖了!雁娘那邊,你找個機遇去探探真假,現在這丫頭仗著太子撐腰,眼裡早冇了我這個父親,手上又有太子給她的人使喚,要去揚州探個動靜,不是甚麼難事。此事全在你身上,有甚麼動靜,速來回我。”
衛東康抬目睹她要走,趕緊道:“阿環過來。”
現在,體貼此事的人,就隻剩下……
蔡姨娘苦笑道:“平mm說的是,可老爺已說過一會兒去樓上瞧mm。mm就聽老爺的話吧。”
衛東康向外道:“人呢?聽不見我說的話?”
聽出她話中之意,衛東康白了她一眼,提聲道:“來人!”
衛東康道:“你時候記得本身的本分就是!這事辦好了,再說薑孃的婚事。”
氣候本就悶熱,生了一回氣,衛東康早熱得出了一身汗,蔡姨娘這裡又未曾供有冰盆,隻得伸手將領口的釦子解開兩顆。纔要說話,見蔡姨娘將窗子也關住了,就將外裳脫去,道:”你休管旁人的事,我隻問你,關於秦大夫的來源,你可曾對雁娘透漏過?“
蔡姨娘跪地拜道:“多謝老爺。”
回到府中,秦姨娘剛走進小院,就聽小丫頭稟道:“老爺來了,在您房中已等了好久。”
“老爺!您可來了!人家好生馳念您!”平姨娘扭著細腰,扶著髮鬢向他走來。
樓上平姨娘瞧見他向著本身的方向來,趕緊呼喊婢女扶著下樓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