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天,現在是,此後是。這一世,她都將餬口在他高大的背影之下,無處可逃。
如月遠遠瞧見蜜斯被太子提了起來,欲要上前相救,卻被內侍攔住,陰測測隧道:“我勸女人彆多事,太子跟衛蜜斯玩兒呢!”
絕望之感如浪濤般打來,隻擊得她腦筋昏沉,不能思慮。
衛雁躺在車中,因過分驚懼,反而流不出眼淚,她顫聲道:“我知,殿下是主,我是奴。殿下是君,我是臣。殿下是天,我是地。”
宇文睿暴怒之下,真想就此扼死了她!如許一個妖女,叫本身堂堂儲君,頻頻做出特彆之事。掠取臣妻,擔擱朝政,哪一項不是身為儲君的致命傷?禦史們早有群情,朝臣們也不免嘀咕。徐玉欽再不濟,背後靠著的,是聳峙三朝而不倒的靖國公府!他為她犯下大忌,可她,是如何對他的?
如月錯愕不已,一雙眼,緊緊盯著衛雁。
崔氏就跟通好之家的夫人們抱怨:“想那秦大夫向來穩妥不過,誰想到說走就走,連號召也不打。平常都是他看診,對家裡大家的脈案最是清楚……這下還得另尋旁的郎中……”
他抬起臉,居高臨下地眯眼瞧著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冷聲道:“記著孤說過的話!”
“孤是你的男人!”宇文睿道,“你此生,獨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