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香餑餑，一籮筐的香餑餑，在那幾位皇子心中，都比不上。
內侍不止說了孫睿、孫禛去了南陵，也說了文英殿的事兒，這讓肅寧伯聽得內心格登一聲。
這事兒肅寧伯做不出來，不但僅因為程晉之與蔣慕淵是老友，而是他的心中也有天平。
顧雲錦支著腮幫子想，蔣慕淵急倉促趕回北地去也挺好的，一來避開了被調去南陵，當時是猜想孫睿對會老郭婆動手，但猜歸猜，不是有十成十的掌控，蔣慕淵先一步做了應對罷了，二來，也恰好避開現在京裡的這股子風。
問了也是白問。
肅寧伯進宮覆命。
顧雲錦還寫了求到的簽文，解簽的羽士說，柳暗花明，豁然開暢，都是好兆頭。
想到蔣慕淵，顧雲錦內心唸的慌，乾脆往大案背麵一坐，攤開筆墨給蔣慕淵寫家書。
顧雲錦聽了幾句，回到寧國公府以後尋了聽風問：“竟如此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