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再冇人來煩他了,他能夠縱情的喝酒。
王澄終究有些活力了,轉頭瞪眼王儀風,“你與你母親一樣趨利好權,你才當上刺史呢,位置還未坐穩,少在我跟前對勁。”
除彆的,王四娘還和趙含章多要了一支軍隊,兩千人,從趙家軍裡抽出來的,自帶軍糧、武備;
但是,給王澄和王玄的私信中,王氏但願他們能夠儘早替王四娘遴選良婿,待她訂婚,荊州刺史還是應當由王玄來擔負,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大晉已經有了一個女刺史,再來一個算如何回事?
王玄站在倆人之間,由著他們的口水從擺佈噴來,整小我都麻痹了。
王玄見王澄有分開的意義,趕緊問道:“二叔這是要去那邊?”
王儀風見他身上鬆鬆垮垮一件外套,底下一條寬鬆的長褲,光著腳丫子,一站起來,衣裳敞開,暴露一片胸膛,不由皺眉,“二叔,你又食五石散了?”
王玄扯住他的袖子,這才道:“您是荊州前刺史,就算要走,也得交代完才氣走啊。”
“那又如何?”王四娘微抬著下巴道:“誰的拳頭大聽誰的,阿兄,隻要我們手握荊州,那族裡也得聽一聽我們的定見。”
王玄:“不知二叔想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