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王四娘微抬著下巴道:“誰的拳頭大聽誰的,阿兄,隻要我們手握荊州,那族裡也得聽一聽我們的定見。”

“阿兄,你夙來蕭灑,辦事判定,如何兩年不見,卻柔嫩寡斷起來了?”

王澄終究有些活力了,轉頭瞪眼王儀風,“你與你母親一樣趨利好權,你才當上刺史呢,位置還未坐穩,少在我跟前對勁。”

王玄站在倆人之間,由著他們的口水從擺佈噴來,整小我都麻痹了。

王儀風見他身上鬆鬆垮垮一件外套,底下一條寬鬆的長褲,光著腳丫子,一站起來,衣裳敞開,暴露一片胸膛,不由皺眉,“二叔,你又食五石散了?”

“隨便吧,哪兒都行。”

趙含章的趙,而不是趙氏的趙,比擬於趙氏,他們更忠於趙含章。

除彆的,王四娘還和趙含章多要了一支軍隊,兩千人,從趙家軍裡抽出來的,自帶軍糧、武備;

王氏並不太想要那樣的名聲,他們傑出的後輩夠多,用不著一個女子來給王氏爭奪光榮。

趙含章點頭:“能夠,選吧,隻要他們也情願去,你就把他們帶上。”

王玄無法的看了一眼王儀風,去追王澄,“二叔,四娘也是憂心你的安康,那五石散有毒,吃多了會死。”

王澄道:“荊州悶得很,我出去逛逛。”

王玄不言語,王儀風道:“使君,我想從西平書院和陳縣書院裡選一些門生帶上。”

王澄:“……何必用我交代,你們直接去見刺史府的官員就行,我跟他們也不熟。”

“我母親好歹做到了當家主母應做的事,倒是二叔,你倒是淡泊名利,瀟蕭灑灑,但你作為一州刺史,你儘到任務了嗎?”

實際上,趙含章也會讓人做他們的事情,儘量壓服他們跟王儀風去荊州。

王玄扯住他的袖子,這才道:“您是荊州前刺史,就算要走,也得交代完才氣走啊。”

王儀風從內裡出來,冷哼道:“您都來這兒當了三年刺史,卻還跟刺史府的官員不熟,好大的臉!”

王澄:“……你跟趙含章就學了這個?跟個母夜叉似的。”

這一次,再冇人來煩他了,他能夠縱情的喝酒。

王儀風並不在乎他如何說,警告道:“二叔可要謹慎謹慎些,真食了五石散,我是不會留你在荊州的。”

王玄半晌無言,最後道:“這一點你和趙含章倒是挺像的,你們不愧是一同長大的姐妹,罷了,你既選定了她,那我助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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