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郎看了一眼姐姐，見她微微點頭，這才漲紅了臉，磕磕巴巴的開端背起來，“文王問太公曰：天下熙熙，一盈一虛，一治一亂，以是然者，何也？其君賢不肖不等乎？其天時竄改天然乎？”
他抿了抿嘴道：“你們如果談《六韜》我不攔著，但若妄議朝政，不等衙門拿你們，我先打斷你們的腿。”
趙程溫聲問，“那你邇來在做甚麼呢？你才十二歲，年紀還小，總不能虛度工夫。”
趙程心中有些絕望，但麵上冇閃現出來，而是持續問道：“現在讀甚麼書？”
趙程聽到了他們的爭論，扭頭問趙二郎：“你曉得這段話是甚麼意義嗎？”
趙二郎很誠懇, “冇讀書了。”
“曉得，”趙二郎道：“文王問太公，天下混亂是不是因為天命，太公說不是，以為天下混亂或者強大是由君王的賢明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