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如何回事?從暈迷中醒來,卻好象仍在夢中一樣,天下變的陌生了。嗯,莫非是自已變了,高登內心格登一下,真是自已變了?從一開端潛到那麼深的潭底,到做奇特的惡夢,再到現在有了一雙夜視眼。高登看看四周,一草一木,曆曆在目。昂首再看看,新月兒高掛天上,自已真有了一雙夜貓子眼。
高登大呼一聲,一頭跳進了深潭。
高登昂首望天,咦,月上中天了,天上掛著一彎弦月,高登象是第一次瞥見玉輪似的不敢信賴的昂首看看玉輪,低頭看看水潭,再昂首,再低頭……。
方纔從潭麵上冒了個頭,隻來的及撥出一口氣,嘩的一下,一道潭水就被鷹翅膀扇了過來,“咕嚕”,高登又被鬥爭中的鷹和蛇灌了一口水,好象有甚麼東西和著潭水嚥了下去,高登不及多想,就又被打鬥正歡的二者給逼下水去。
好一會工夫,高登俄然奮力蹬腿劃動雙臂,倒不是他有所發明,而是嗆著水了,胸中一口氣已吐進,但心無旁鶩之下竟然冇有發明自已已到了必須去水麵換氣的時候了。
想起自已當時還潛下潭底去尋覓,高登不由的自已嘲笑自已真是病急亂投醫,有哪個果子是能沉到水底的?那麼細的草莖上結的果實能有多重,再重它就自已折斷了。隻能是漂在水麵上,但是水麵就這麼大,果子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身材也越來越熱,奇特的是身材好象是從外向外燒起來了。比及燒到體表皮膚,四周的火好象全數被水毀滅了,但高登一點欣喜之情也冇有,因為滅火的不是一桶水而是撲天蓋地,自已就象掉進了夏天賦去泅水的寒潭一樣。
寒潭?高登腦筋象是抓住了甚麼,如同黑夜裡見到的一縷陽光,高登昏昏沉沉中費儘滿身力量展開了眼睛,真的一縷陽光照入視線。高登眯著眼看看太陽,日已近午,又轉頭看了看四周,自已真的在寒潭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