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

“你好嗎?”

“那我會儘我儘力,保持斑斕。”

“兩天。”

玉輪還是升起來,我躺在床上,隨身聽放著《悲愴》,我無所事事,點了一支駱駝煙,想起了我和我初戀的分離。辛夷躺鄙人鋪念英文,問我在想甚麼。我說,我甚麼也冇想,我在想,如果我初戀在這個時候俄然呈現,我會如何辦。辛夷說我初戀是個美人,越細想越是個美人。有些女人像茶葉,多泡纔出味道,越想越斑斕。

“好的。我曉得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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