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互攙扶著上樓,我感覺樓梯是棉花做的,凹凸不齊,踩上去很有彈性。樓道裡養的老鼠都被驚醒了,鎮靜地看了看我們,感覺冇甚麼新奇的,還是這幾個見慣的老混蛋,因而吃起了夜宵,樓道裡的鼠食味道又濃烈起來。我們的樓可真高,剛建國的時候蓋的,學蘇聯,一層樓有現在的兩層樓高。電梯早就停了,王大一邊喘一邊狂叫,還是美國好呀,二十四小時都有電梯呀。
“好多人都插手過爭當牛糞的活動。”
“你們不該該欺負外埠人。”厚樸抱不平,不喝酒,大把吃五香煮花生。
“我和秋水有同感。費妍也是我的超等大內心:乖乖的,白白的,乾清乾淨的,眉眼順順的,鼻子翹翹的。”王大擁戴我說道。
“說說甘妍吧。”王大發起。
“新婚之夜這個題目不錯,能夠推行,再說說其彆人。”辛夷是個無神論者,向來不考慮陰德、來生或是來歲的運氣等等。
“秋水,你不要一聲不吭,隻顧喝酒吃肉,如許下去很輕易變成厚樸的。虧你還是口會會長呢,該你說了。”辛夷說我。
“魏妍但是我的內心。”王大和杜仲抬杠,想看杜仲能暴虐成甚麼模樣,聲音清脆到甚麼程度。我喝了口啤酒,剝了顆煮花生,淺笑著聽熱烈。
我們的校門三米多高,鐵質綠漆,頂端為梭鏢頭狀。翻的時候不能非常粗心,不然梭鏢頭戳下體,即便不出血也會胯間軟構造傷害,走路的時候下體沉重而疼痛,一步一顫。我翻過大門的時候,月光很好,“勤奮、鬆散、求精、獻身”的八字校訓在月光下模糊發光。值班室的白熾燈亮著,校衛隊隊長帶著幾個校衛隊員在值班室打撲克,爭得臉紅脖子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