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紹霆展開眼，伸手拿起書桌右上角的煙盒，翻開順手撿了一支點上。煙霧環繞間，他的神采有些恍惚，“你去查一查明天清綰和誰打仗過，或者是……見過甚麼人。”
顧紹霆正在書桌前坐著，見他出去了立即問，“如何？”
他說著扭頭朝她安撫地笑了笑，“周伯是看著我長大的，我的情意自不必瞞他。”說完一把拉起蘇清綰的手往裡走，“走吧。”
春生聽完漸漸低下了頭。
蘇清綰抿抿唇，悄悄把眼睛閉上，伸手摟緊他，無聲地點了點頭。顧紹霆悄悄抱著她，望向窗外的眼眸深不見底。
蘇清綰神采安靜地抬開端，眼睛裡儘是樸拙，“多謝先生，清綰必然服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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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綰拿過她手上的藥碗，笑著說，“二爺申明日我們要去周莊住幾天，你不是最喜好那邊的風景了嘛，還不快去清算行李。”
那就不說了。
蘇清綰怔怔地看著她，半晌才反應過來。蘇清綰嘴邊浮起一絲苦笑，“春生，你但是在怨我？”
周斂點頭，“二爺放心。”
過了不一會，民生堂的周老先生就到了。周斂將周老先生帶進房間，然後朝顧紹霆一低頭，又去門外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