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襄還在那邊道:“登萊那邊俄然來了很多的船,運來很多糧食,另有天津也來得很多,大多是四海商社的糧,這俄然間糧食就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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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互看看後,祖大壽微微點頭道:“偏生他登州鎮有這麼強,還能這麼折騰糧價,此人我們不能獲咎,虧點銀子事小,今後留個說話的情麵纔是大事。”RS
鄧柯山皺眉摸摸腦袋,他另有五千多兩銀子的貨色,這一下起碼虧兩千多兩。
祖大壽有些不耐的揮揮手,“老子曉得,他們現在降到多少了?”
祖大壽一時也不知陳新到底是甚麼意義,悶著頭轉了一會隻得點頭道:“歸正糧食我們不能再賣,來歲看看風頭再說,陳新這乾的甚麼事,他低價發到關寧來,就不怕蒙前人轉賣給建奴?”
吳襄低聲道:“然後。。。”
祖大壽這兩年衰老了很多,從大淩河之戰後,他投降和殛斃何可綱的罪過敗露,今後便不敢再入關,連寧遠也不去,靠著錦州這個處所管束朝廷,以是朝中誰要說放棄錦州,那就是要斷祖家軍的退路,關寧軍是要跟他冒死的。
但登州鎮擴大速率驚人,很快雄踞金州地峽,現在乃至占有複州,馬隊整日在蓋州和建奴打來打去,已經靠近了建奴核心的遼中平原,登萊的權勢更加強大,據吳襄估計,陳新的軍戶本年會超越一百五十萬,戰兵在三萬至四萬之間,另有大量的民勇,並且軍餉豐富,團體氣力直逼建奴,如果在登萊兵戈,吳襄估計建奴一定是登州鎮敵手,隻是往遼東投送人馬和物質不易,才臨時縮在遼南,但其力量一向在收縮。
吳襄吸口冷氣,“那建奴本年餓死這很多人,夏季間會不會來遼西打劫?”
祖大壽在屋中慢悠悠的賺圈,他每年跟蒙古貿易還是能賺很多錢,但他在天津買的糧是七兩五錢一石的,有一半是從四海商社采辦,吳襄當時還求到阿誰盧友的門上,欠了情麵纔拿到這個代價,現在看來是被騙了。本來籌算在寧弘遠賺一筆喀喇沁的銀子,現在連本都撈不返來。
多量的棉布呈現在市場兜售,代價俄然大跌,各種謊言四起,興趣勃勃收來高價棉花的行商捶胸頓足。但代價仍然冇有任何竄改,向著每匹三錢緩慢跌落。
“降這麼多了他們還不買?”
祖大壽咬牙切齒,“除了害我們以外,他還無能甚麼。”他呼呼的出了幾口,緩緩口氣道:“算了,老子惹不起他,跟著他一起貶價,就當拿銀子打了餓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