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密切姿式,強勢又傷害。
“本督看起來,像是偶然候打趣的人麼?”沈玹手挽了個劍花,負劍而立,俊顏張揚而清冷,“長公主殿下過分嬌弱,若不學兩招防身,再遭凶惡,可就冇那麼輕易脫身了。”
並且沈玹救過她。即便隻是順手一救,她也仍感覺本身彷彿欠了他甚麼似的,衝突得很。
這貓主子一貫氣定神閒,上一次見它如此驚懼,還是在結婚那天遇見沈玹……
“你這饞貓,剛剛纔吃過糧,這就餓了?”蕭長寧哈腰抱起貓,朝身後立侍的宮婢道,“夏綠,虎魄餓了,你去看屋裡另有吃剩的醉魚冇?”
但是,看起來又不像是桃木劍。
蕭長寧隻好愣住腳步,抱著貓緩緩轉頭。
她回身要走,沈玹倒是一把攥住她纖瘦的手腕,將她拉入本身懷中監禁住。
沈玹這宦官,竟是把她也當作是手底下的番子來練習了!
蕭長寧無言。
“往下一點,左邊……還是不對。”弄了好久,沈玹也有些不耐了,“若本督真是刺客,長公主隻要一次反擊出險的機遇。一擊不中,你已喪命了。”
“本宮的手,向來都是用來書畫操琴的,何必像個莽夫一樣舞刀弄劍?何況,本宮出行,自當有侍從庇護,足以應對危急。”
沈玹的視野下移,落在蕭長寧烏黑潔淨的脖頸上:兩片衣衿嚴絲合縫地包裹著這脆弱的頸項,柔滑,斑斕,彷彿霜雪凝成。
“因何不學?”
見蕭長寧不說話,沈玹催促道,“拿起劍,進犯我。”
門口那人高大矗立,氣質凜冽,恍若金刀戰神。他約莫是剛下早朝返來,穿一身杏紅色繡金蟒袍,頭戴黑□□巾官帽,腳踏皂靴,行動生風,長眉鷹目,英姿勃發,可不就是威名赫赫的沈提督麼!
他不自發的放鬆了力道,鬆開攥著蕭長寧手腕的手掌,改成握著她的指尖,指引她向上摸索,停在本身持劍挾持她頸項的右手虎口處。
此時她指尖還殘留著墨香,正懶懶地坐在廊下長椅上,一手拿著雉羽,一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逗貓玩。
蕭長寧費了一點力量,纔想明白這個‘教你兩招’是何意義,不由悚然一驚,瞪眼問道:“你當真的?”
蕭長寧雙手握住劍柄,劍穗輕顫。她咬了咬唇,為莫非,“本宮不會。”
蕭長寧儘力嘗試照做,指尖顫巍巍地摸上他苗條而帶有薄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