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真傳一句話[第2頁/共3頁]

徐東江刀勢之雄,不是宗師,勝似宗師。

這一式抵擋,看似平平無奇,隻是迫不得已時用來抗揍的樸拙鄉間把式,可一經譚恕使出,倒是拳肘交疊如連山!

譚恕聞言點頭:“這事兒產生在北地,又是詔獄經手,我從師父那兒聽了一鱗半爪。高子玉算是我們的前輩同僚,他賣身投奔詔獄時,修為和名譽也隻普通,想不到竟然藏得如此之深。嘿,人家是成績靈感方纔開端積儲,你卻從練氣境地就如此,實在是胃口不小,野心更大!”

他昂首看向徐東江,不無迷惑地問道:“你現在的境地,說一句半步靈感都嫌低了,為何還要苦苦壓抑,始終不肯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

他腳下用力狠狠一蹬,藉助譚恕氣機的衝勢向後高高躍起,雙手合力死死握緊兀自顫栗不休的長刀,刀身就勢畫弧,卸去衝力的同時斜斜向下一劃,將譚恕後續的進犯線路儘數封死。

譚恕目瞪口呆之餘隱有所悟,心知若非本身昨夜交了投名狀,還被當眾授予黑鴉軍掌旗令使、血棠衛第三把交椅的要職,再不是先前二爺信口亂封的甚麼牽虎奴、扛旗小校,恐怕仍舊不會被徐東江這等黑鴉中的要緊人物至心采取。

刀雖後發,而勁風已先至,與譚恕身前暴烈無匹的氣機撞了個正著。雖不及後者渾厚澎湃、沛然難禦,淩厲之處卻猶有過之。

譚恕收腿側身避開刀鋒,纔要持續揮拳窮追猛打,忽覺右臂綿軟有力,連同右半邊身子俱感痠麻。

徐東江麵無神采地看著譚恕,俄然低頭朝地上啐了一口,吐出一口黑紅色的血痰。

刺啦……

這一記彈踢,儉樸無華還是,霸道殘暴還是。

但是他似是下定了決計隻攻不守,竟然毫不躊躇將左手也壓上刀柄,低喝一聲,雙臂齊齊發力!

徐東江猝不及防,連人帶刀被譚恕霸道不講理的氣機撞了個正著。他悶哼一聲,上半身向後仰倒,手中長刀一偏,幾欲脫手,春草刀氣更是被搗得粉碎。

想到此處,他昂首看向頭頂模糊有雷光明滅的灰色雲層,神情禁不住凝重了幾分,心中暗歎:“就是不知咱這條命夠不敷硬了。”

徐東江倚仗兵刃之利略占上風,手中的長刀卻也為之一頓,被譚恕還是豐富非常的氣機包裹,如陷泥沼。

徐東江結健結實捱了對方攻守兼備的霸道一撞,本來一往無前的刀勢受阻不說,更是一口氣堵在心口不得吐出,隻覺氣味混亂、煩惡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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