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當然曉得,以是呢,你的意義是,我們要做些甚麼嗎?”我問色色。
說完,我直接盤腿坐上床,盯著一米開外,坐在沙發上的蕭景灝。
說罷,冇有涓滴躊躇的,長驅直入。
“……放我下來。”我扭了扭身材,難堪又害臊的悶聲對蕭景灝說。
但這並不代表著蕭景灝就放過我了,他的手,再一次落在我屁股上,隻不過是輕柔的,撫摩的。
當然,這句話我冇跟色色說,我隻順著她的話往下問,“眉姐要結婚了,以是呢,你想說甚麼?”
“竟然敢耍我。”蕭景灝氣鼓鼓的起家,朝我走了過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底子冇法答覆他的話。
“……我就是你的貓啊。”我蹭到蕭景灝胸口,伸開嘴唇咬了他胸肌一口。
我被他的話逗笑了,伸出舌頭在咬過的處所舔了舔,撒嬌道,“這下好了吧。”
他傾身上前,極儘含混道,“那我們,來玩點大人的遊戲吧。”
他這一句,嚇得我立馬像是被定身了一樣,不敢亂扭了。
“喂,你如何腦洞這麼大,這都想到哪兒去了啊。”蕭景灝聲音聽起來有些無語,“合著你變回貓就不籌算變回人了啊,你是想讓我後半輩子都跟一隻貓過啊。”
這一折騰,就又到了半夜,蕭景灝抱著我去洗了個澡,還冇出浴室,我就睡著了。
蕭景灝懷裡抱著一隻貓,不管是開會還是用飯,那隻貓都被蕭景灝抱在懷裡,我設想了一下阿誰場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都紅了。”蕭景灝一邊撫摩,一邊慢悠悠的說。
蕭景灝撥著我轉了個身,讓我仰躺在床上,雙腿分開搭在他腰間。
蕭景灝愣了幾秒,有些不肯定的問,“你在耍我?”
“你說呢?”蕭景灝凶巴巴的吼了一句,又給我來了一巴掌。
“喂,你乾甚麼?!”我又驚又痛的朝蕭景灝吼。
蕭景灝遲遲冇有任何行動,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蚊子一樣喃喃道,“喂,你視奸完了冇?”
我皺眉,還冇回聲,就聽到色色又說:“楚楚,我出去啦。”
與此同時,我也聽到蕭景灝的呼吸聲,變重了。
他走的時候有些悶悶不樂,我曉得他為甚麼不歡暢,但曉得是一回事,能不能處理又是另一回事。
“我說你如何一點反應都冇有啊,眉姐要結婚了,頭牌的位置空出來,必定會引發一大波野生作動啊,到時候必定會有很多場大戲上演,這你不會不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