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蕭景灝凶巴巴的吼了一句,又給我來了一巴掌。
他傾身上前,極儘含混道,“那我們,來玩點大人的遊戲吧。”
蕭景灝走以後,我立即回了我的辦公室,措置手頭的事件,籌算措置完就開端運營關於葉徽的任務。
被打了屁股就已經夠恥辱了,打完還被這麼盯著撫摩,我向下埋在床單裡的臉,燙的將近爆炸。
蕭景灝懷裡抱著一隻貓,不管是開會還是用飯,那隻貓都被蕭景灝抱在懷裡,我設想了一下阿誰場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被他那副模樣逗得捧腹大笑,笑的底子停不下來。
豪情過的身材是非常敏感的,蕭景灝這麼兩下,我就冇法按捺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皺眉,還冇回聲,就聽到色色又說:“楚楚,我出去啦。”
“你莫非冇聽人家說過,養貓的男人,大多數都是基佬嗎?你如果每天抱個貓在身邊,就不怕被人家曲解啊。”我笑著說。
現在的蕭景灝非常聽話,說不讓他展開眼睛,他就緊緊閉著眼睛。
說實在的,他動手並不重,但是一個成年人被打屁股,恥辱感的確爆表,更不要說我身上隻穿戴蕭景灝的一件襯衣,下半身光溜溜的,蕭景灝落下來的手,和我的屁股是無間隔密切打仗的。
我皺眉,色色的這套說辭,之前已經說過一次了,當時被我冇好氣的懟歸去了,誰曉得她竟然又來講一次。
“……放我下來。”我扭了扭身材,難堪又害臊的悶聲對蕭景灝說。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我渾身痠痛的躺在蕭景灝懷裡,一下都不想動。
如果說第一次我還感覺她事多,那這一次,我已經嗅到了她的企圖。
他走的時候有些悶悶不樂,我曉得他為甚麼不歡暢,但曉得是一回事,能不能處理又是另一回事。
“……我就是你的貓啊。”我蹭到蕭景灝胸口,伸開嘴唇咬了他胸肌一口。
與此同時,我也聽到蕭景灝的呼吸聲,變重了。
“這我當然曉得,以是呢,你的意義是,我們要做些甚麼嗎?”我問色色。
不是疼痛的顫抖,而是,舒暢的顫抖。
我悄悄看著色色,心底裡嘀咕了一句,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美意。
我咬著嘴唇忍住笑意,把搭在蕭景灝身上的手一點一點抽離,躡手躡腳的起家,超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下床上。
但這並不代表著蕭景灝就放過我了,他的手,再一次落在我屁股上,隻不過是輕柔的,撫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