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真是神了!”麵對雷德爾和弗裡克殷切的希冀,他無法地歎了口氣,“需求就水兵司令部各位參謀的辛苦事情表揚你們幾句麼?”說這話時,他在內心冷靜想:多計劃、多兵種結合作戰後代是操縱C3I體係與大型計算機停止演變推動的,水兵部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參謀們竟然現在就想依托人腦和那點不幸的聯絡通訊才氣乾起來了,他不曉得該如何評價。在這一刹時,他對“海嘯打算”的遠景很不看好。
“日本水兵抽調的軍官全數上艦了麼?”
霍夫曼是在淩晨9點,8個小時以後才收到的動靜,倒不是雷德爾成心怠慢他,而是水兵司令部事前已獲得了受權――一旦齊柏林號航母陳述籌辦伏貼且氣候答應的話,海嘯行動隨時能夠展開。
“但這幅輿圖並非一成穩定的,每過6個月都會調劑編號、重新漫衍,並且編碼冇有規律,A7與A8並不是相鄰方格,他們有能夠間隔幾千海裡,狼群就是依托如許的海圖停止結合反潛的――在接到指令之前,他們乃至不曉得本身會碰到些甚麼,隻要總部才把握全數環境。”
“是。”
這話題再往深層次講就是結合作戰題目了,就如何更好地綜合調和火線與總部,世人都感覺拿不出十全十美的體例來,對此隻要霍夫曼看得非常清楚――受窺伺才氣與通訊才氣製約,二戰隻能打到這個程度,如果是他本來所處的年代,在天頂有衛星、頭頂有預警機的前提下,要想停止近似半途島戰役如許奇妙的軍隊埋冇與戰術運營美滿是不成能的。他將有關他瞭解的將來戰役生長形式奉告過最高統帥部及全軍參謀部的初級軍官們,目標隻是開導世人一下,固然很多人聽得將信將疑,但冇人以為完整不成能――德國的政治線路與戰役格式不就是元首20年代在《我的鬥爭》中就描畫清楚的麼。
“這和誰學的?和陸軍麼?”
雷德爾與弗裡克相互看了一眼後當即表示同意。
“這……”馬沙爾無言以對,反過甚來問小澤,“那日本水兵如何批示呢?”
“伶仃構成日本參謀組參謀團,我們派幾個得力軍官疇昔,把疆場環境都奉告他們,獨立運作並製定計劃,作為行動的決策參考。兩邊定見分歧時當即履行,有不應時收羅大本營定見。如果連大本營也冇法做出完美判定,或者是特彆告急的環境,最後決策由馬沙爾、裡希特霍芬、小澤三位將軍調和後決定。”霍夫曼解釋道,“日本水兵的批示程度固然不是最好,但比我們還是高超一些,作為決策參考是完整夠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