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夫子,張口杜口提我爹,你是為了我爹好?你都要把我打死了,好個屁啊好,莫非是送我下天國和我爹見麵嗎?
他說這番話,語氣殷殷,非常樸拙,但那眼神藏著的一抹狡猾,卻實在把林若山嚇得渾身顫栗。
這老夫子公然是要秋後算賬。
場麵靜悄悄的,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聞聲。
燕七隨便揮揮手。
那的確可謂天籟佳作,他本身是千萬冇有這類程度的。
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嗎?
“那到底是誰錯了?”
王直白大吼:“下課,如此無德之人,也敢自稱是大少爺的教員,實在讓人笑掉大牙。”
胡言腦筋亂鬨哄的,被燕七一番詰責,本相畢露,嚇得心肝顫,腦筋渾渾噩噩,問甚麼就答甚麼了。
“冇……冇錯……”
燕七道:“你對大少爺過於刻薄,非打即罵,這是一宗罪;一意孤行,霸道霸道,品德有失,此乃二宗罪;以己之私,不準大少爺喝酒,斷了大少爺的靈感,更影響了大少爺的出息,此乃三宗罪。”
燕七踱著文雅的步子,一步步走到胡言麵前,淡淡的問:“胡言先生,你可聽到剛纔大少爺在念甚麼詩嗎?這詩如何?你可敢點評一番?”
世人義憤填膺,振臂高呼。
何況,就算是有人作出瞭如此好詩,那也不會買賣啊,這但是能傳播千古的絕頂妙詩,傻子纔會賣。
“我再問你,他喝酒不是不是尋覓靈感?”
現在,燕七逼著他下課,這不是擺瞭然釜底抽薪嗎?
燕七不屑的盯著胡言:“你聽到了大眾的呼聲了嗎?這可都是公理的聲音啊,你害不驚駭?”
不過,統統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彷彿還真抓不到任何捏造的把柄。
完了!
我到底要如何辦?
歸正,隻要我還是林若山的徒弟,他就跑不出我的五指山。
胡言真是嚇壞了。
燕七冷冷一笑,詰責胡言:“你還想做大少爺的師父嗎?想得美哦”
他統統的本錢,全都因為他是林若山的教員。
燕七哼道:“既然錯了,還不快向大少爺報歉?”
這個小仆人,欺人太過,我如何早冇有發明他的狡計呢?
胡言又接說道:“若山,彆往內心去,今後,你還是我的好門生,我仍然是你的好徒弟,我們來日方長,我定然好好教你讀書的。”
“這……”
胡言內心這個氣啊,狠呆呆對燕七說道:“誰曉得是不是林若山從那裡買來的詩,他有的是錢,花多少錢也出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