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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幽雪怔住了:“你是裝的?你為何要裝?趕走段流多好,與他客氣甚麼?”
燕七望著冷幽雪的刻毒背影,笑容玩味。
夜已深。
除了巡查站崗的將士,冷幽雪麾下十幾名將軍也要小酌一番。
這話說的相稱親熱。
冷幽雪美眸圓睜:“引甚麼路?段流是籌算把他往歧途上引呢。”
燕七搖點頭:“還如同明天這般蕭瑟便可。”
冷幽雪挑了挑眉毛,又擔憂起來:“哎哎,壞胚子,你說段流到底想要玩甚麼鬼把戲呢?”
酒過三巡。
冷幽雪瞪大了眼睛:“壞胚子,你甚麼意義?又找個來由親我?”
冷幽雪吐了吐香舌:“我是小女人,活力是我的權力。”
燕七哈哈大笑:“段將軍是北方人士,想必對北方好菜非常思念。我這裡有上好的廚子,極其善於做北方菜。來來來,我們當場歇息,咀嚼一下甘旨好菜,好好的喝一杯,也讓各位將軍聆聽段將軍的指導。”
冷幽雪翻身坐起,悔怨不已:“那我明天對段流如此冷酷,是不是被他發覺了。”
燕七道:“不不不,你現在不是小女人,而是大將軍,大將軍該當喜怒不形於色。如果你的蕭瑟被段流思疑了,那不就壞了大事了。”
段流見狀,內心深處,一陣嘲笑。
冷幽雪道:“你對段流那麼熱忱乾甚麼?我能不活力嗎?”
段流見燕七對他非常正視,一臉笑容,對燕七狂拍馬屁,唱讚歌。
但是,她得聽燕七的。
酒宴結束。
她對燕七的表示很不對勁。
段流大喜:“幸運,萬分幸運。”
燕七放聲大笑,抱著冷幽雪,狠狠香了一口:“不愧是我的女人,闡發的頭頭是道,賞你一個吻。”
“實不相瞞,我南征北戰,出世入死,無所害怕,但現在,進入苗疆之地,一眼望去,叢山峻嶺,還真是有些心慌。段將軍,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能夠說,你是我的朱紫。”
冷幽雪道:“你來乾甚麼?”
冷幽雪身子一顫:“乾甚麼?你乾甚麼?停止,這是虎帳,有軍紀的,容得你亂來?”
燕七反手抱住冷幽雪滑滑的小蠻腰。
暢懷痛飲。
並且,很接地氣。
燕七嘿嘿一笑:“歸正段流來驅逐我了,我總不能讓段流熱臉貼我的冷屁股吧?”
……
聊的甚為投機。
燕七得逞,壞笑著壓上去……
“他和九王是結拜兄弟,更是後代親家,他能至心幫你?我在此斷言,段流拍你的馬屁,定然心胸鬼胎。彆人看不出來,我卻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