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一臉壞笑:“乾……你。”
“他算老幾啊,老孃纔不睬他呢。”
她對燕七的表示很不對勁。
燕七坐在冷幽雪身邊。
冷幽雪怔住了:“你是裝的?你為何要裝?趕走段流多好,與他客氣甚麼?”
……
冷幽雪道:“有甚麼不好的?段流主動個屁啊,真覺得他對你好?他清楚是在坑你。”
燕七氣笑了:“我那裡做錯了,還要你諒解我?”
燕七笑的滿臉桃花開。
這話說的相稱親熱。
冷幽雪拍了拍額頭:“我錯了,我明天對段流熱忱一些。”
燕七道:“段流是小我精,你本日對他蕭瑟,明日對他熱忱,忽冷忽熱,反而會讓段流思疑。”
“哈哈哈。”
冷幽雪美眸圓睜:“引甚麼路?段流是籌算把他往歧途上引呢。”
並且,很接地氣。
段流見燕七對他非常正視,一臉笑容,對燕七狂拍馬屁,唱讚歌。
燕七捏手捏腳進了冷幽雪的帳篷。
燕七翻了冷幽雪一個白眼:“我在用計,你卻活力了。你這城府,還得練呀。”
冷幽雪道:“你對段流那麼熱忱乾甚麼?我能不活力嗎?”
“歇息,埋鍋造飯。”
燕七哈哈大笑:“段將軍是北方人士,想必對北方好菜非常思念。我這裡有上好的廚子,極其善於做北方菜。來來來,我們當場歇息,咀嚼一下甘旨好菜,好好的喝一杯,也讓各位將軍聆聽段將軍的指導。”
段流見狀,內心深處,一陣嘲笑。
冷幽雪瞪大了眼睛:“壞胚子,你甚麼意義?又找個來由親我?”
冷幽雪狠狠掐了一下燕七的屁股:“就該給段流一個冷屁股。”
冷幽雪翻身坐起,悔怨不已:“那我明天對段流如此冷酷,是不是被他發覺了。”
暢懷痛飲。
酒過三巡。
燕七蹙眉:“此言何意啊,段流是給我帶路的,多麼熱忱,多麼殷勤,多麼體貼。”
冷幽雪一把推開燕七:“乾甚麼乾?出去,這是虎帳,少整那些風花雪月的肮臟事。”
冷幽雪看著燕七出去,冷哼一聲,扭過甚去。
段流大喜:“幸運,萬分幸運。”
燕七笑容非常親熱:“段將軍的呈現,對我來講,如同及時雨啊。”
“你閉嘴,胡說甚麼。”
燕七哈哈大笑:“也不曉得是誰
燕七高低其手:“這叫亂來嗎?你是我老婆,我摸摸你,誰還敢管。”
“其二,段流千裡迢迢,跑來陰我,那我就將計就計,照單全收。我倒要看看,段流能搞出多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