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完跳高台後就開端練高空速降,一個熱氣球高高的懸在天上,兵士從軟梯爬到氣球上麵的吊籃裡,再抱著繩索從天而降,這是為了今後的空降作戰而作的練習,飛艇和藹球的飛翔高度和速率都很低,以是臨時用不到降落傘,用繩索機降便可滿足戰術需求
明天那些不開眼的傢夥據查是新任山東兵備道的標虎帳,這群兵痞之前駐紮在南京江北的六合縣,在縣裡吃拿卡要慣了的,來到山東還想故伎重演,兼併幾個酒樓堆棧甚麼的作為第三財產,他們的頭頭就是石彥石團練使大人,這位爺隻是四品武官,本也上不得檯麵,但是他的姐夫確是大有來頭的新任徐州軍統帥阮大铖,阮大人正式的頭銜是兵部右侍郎、巡撫山東等到處所讚理營田兼管河道提督軍務,小舅子覺得姐夫的頭銜已經夠大了,以是底子不探聽清楚就把在六合縣那一套把戲拿出來耍寶,部下被打斷了腿才曉得對方是硬茬子,帶著傷員找到巡撫姐夫哭訴,卻被焦頭爛額的阮大铖轟了出來,本來就為交代的事情弄得頭大,哪有閒心管小舅子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那兩輛共同明軍利用的裝甲車已經被盤曲不平的山東大地和鹵莽駕駛的兵士折磨得不堪利用了,內燃機毛病頻繁,車軸機器頹廢,都是些技術職員也很難處理的題目,冇何如隻好淪為低等的練習道具,被選作戰車兵的矮壯男人利索的從戰車的艙門裡鑽進鑽出,熟諳各種把持體係、兵器體係,為今後利用同類的兵器打下根本
看到劉子光隻要一小我,石彥眼角掠過一絲笑意,號召道:“劉大人,快請上座,那誰,從速上好茶”
瘦仆人把茶盤放在劉子光左手旁的桌子上,然後捧起茶杯獻過來:“大人請用茶”劉子光剛想伸脫手去接,隻聽得那人炸雷般大吼一聲:“看招!”
段店的虎帳不但住著劉子光的兵,另有鐵廠的一些技術職員,他們是來濟南城牆裝配蒸汽連弩的,鐵廠的買賣老是跟著軍隊的推動而拓展,這和與徐州軍的密切乾係是分不開的,跟著多量勞動力的彌補和兗州優良煤炭的支撐,鐵廠的買賣越來越紅火,資金回籠大大加快,乃至於財大氣粗到在徐州到濟南的鐵路扶植打算中占了七成的股分,並且出巨資買下了兗州四週一些煤礦,劉子光對於將來嶽父的行動賜與了充分的支撐,但他更體貼的是本身的好處,聽祖大壽從登州傳來的動靜說在本地發明瞭一其中型的烈火油礦,老百姓平時都用地下的烈火油燒鍋做飯,看來埋藏深度很淺,開采難度不大,從戎的就是冇經濟腦筋,總覺得上好的地步和城裡的鋪麵纔是值錢的,對這個動靜底子不在乎,隻要劉子光俄然想起這能夠是厥後的勝利油田,從速派人飛馬趕去登州,用一萬兩銀子從祖大壽手裡把烈火油的開采權給買了下來,山東各地百廢待興,是朝廷權勢還冇滲入過來的真空位帶,趁著這些甲士掌權,劉子光敏捷購置了很多財產,以濟南為核心的基地逐步有了一個小小的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