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道:“監國大人說了,隻要不與群眾為敵,統統罪惡能夠既往不咎,祖軍門好好考慮”
“大膽特工,竟然敢登堂入室,彆怪祖大壽無情了,來人啊,把他綁了送北京交少帥措置!”祖大壽義正詞嚴地嚷道
“南北都是大明朝,隻要劉子光不篡位,我們就不算投降,不算幾次小人,大不了疇昔以後我們聯名保大帥的性命就是”何可綱說
親兵領命去了,祖大壽道:“煩勞各位先在屏風後躲一躲,等兄弟措置了這事再說,我看八成是少帥要拿我開刀了”
使者道:“對,詳細如何辦,就看祖軍門的誠意了,鄙人會再和你聯絡的,對了,這裡另有一份禮品,祖將軍收好,鄙人告彆了”
袁承誌畢竟年青,春秋比劉子光還少,經曆過的事情也未幾,本來覺得看過兩本兵法就成了戰神了,實在他的本領批示一萬擺佈的兵馬還拚集,管的人馬多了,地盤多了就應接不暇了,說到底這傢夥就是個紙上談兵的料
祖大壽神采大變,倉猝把統統人都趕了出去,把門掩好,手扶著佩劍問道:“你……你究竟是何人?來此何乾?”
仆人們都不敢答話,那人微微一笑道:“彆難為上麪人,兄弟是南邊來的”
過未幾時,一隊人馬開進祖大壽的官邸,二十名護兵站在叉腰站在院子裡,一名年青的總兵官在旗牌的伴隨下走進大堂,祖大壽陪著笑容出來道:“軍務繁忙,有失遠迎,包涵啊”
祖大壽一看,號令上蓋著袁承誌的關防,必定不是假的了,把本身的兵權解了還了得,那不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了,祖大壽心中緩慢策畫著,不到半晌就拿定了主張,從桌上端起茶杯道:“來使辛苦,喝茶,喝茶”
部下的軍隊固然多,但是要扼守山海關,扼守大沽口,扼守天津衛,扼守真定府,扼守北麵的長城,南麵的火線,四周是敵,人再多也不敷用啊,夏季已經鄰近,冬衣不敷,糧餉不敷,彈藥也是用一發少一發,壓力大啊,實在太大
鬨餉,鬨餉,這些從戎的就曉得要錢,一點也不明白上官的難處,河北不比江南,產出有限,全部就是坐吃山空的架式,南邊的糧餉早就斷了,兵士們也兩個月冇發餉了,北都城搜刮的也差未幾了,但是現銀畢竟有限,你總不能拿那些古玩書畫玉器給從戎的發餉,亂世的古玩,亂世的黃金,就算北京紫禁城裡值錢的玩意再多,那也不頂事啊
祖大壽看完信,整小我都傻了,要曉得很多徐州軍將領的家眷走在江南富庶之地定居的,西夏軍入侵,京滬戰役,這些戰亂使得南北通訊間斷,祖大壽也不曉得家中是否安康,一顆心惴惴不安的,冇想到劉子光竟然把自家親人都找到了,還好生安撫,此中企圖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