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師,方纔朕還在想汲引楊格,卻冇有想到汲引的來由,這下好了,捷報來到,來由有了。請翁師擬旨,以大房身大捷事,封武毅軍分統馮義和二品銜總兵,擇鎮實授,並借盛京將軍用,賞黃馬褂一件,加毅勇巴圖魯號;封統領分水嶺東路諸軍、武毅軍幫統楊格為四品兵部主事銜幫辦蘆榆防軍軍務,仍兼武毅軍幫統,賞穿黃馬褂,加超勇巴圖魯號。二人以軍功計,再各賞京邸一所,銀三千兩。武毅軍各級官佐弁員,以戰報之功一一嘉賞......另旨劉坤1、吳大澄,催促湘軍緩慢東去,設前敵營務處於鞍山站,營務處幫辦人事由楊格保舉!”
“那......你說該如何辦理此事?”
翻身又跪伏下去,永山連聲道:“皇上,皇上,請聽主子一言。”
永山一聽,明白過來,天子是要把楊格和湘軍捏在一起了。
光緒冇有如翁同和、永山設想中那般狂喜,而是極沉著的負手於後,轉來轉去兜了幾圈,才俄然立定,切齒道:“方纔有人在朝議上說要遣使和談,都是誰?查出來,定通敵賣國之罪,殺!”
“朕用湘軍代替淮軍,實在是湘軍擁戴朕而淮軍忠心於太後。李鴻章要拖湘軍的後腿,故而行釜底抽薪之計藉端調回蘆榆防軍,如楊格忠心於李,則應受命不爽,怎會請辭?武毅軍又怎會叛變?如此看來,楊格並非與李鴻章一條心呐!永山,你說是不是?”
永山這番暗自嘀咕,還真把或人的心機給說中了!
如此簡樸一席話,卻點醒了肝火漸熄的光緒。
光緒就是要聽永山說話,不然何必罔顧太後的警告倉促前來此處找永山呢?嗯了一聲,他道:“說罷!”
想歸想,要讓天子認錯那是不成能的!
永山呐,你都保舉的甚麼人呐?白費朕抹下臉麵向李鴻章作出讓步,保住了“私行行動”的楊格。
翁同和忙不迭的說:“真的,真的,依克唐阿的電折剛到,直隸督署的奏報就到了,前後腳,一盞茶的工夫都冇有。兩折所言,一模一樣,連殲敵數字也完整不異。依帥說,俘虜之一千八百餘日軍已經著人率兵押送上路,下月中旬便可到達京師,行獻俘大禮!”
光緒正在氣頭上,冇管永山還跪著,就道:“你說,楊格為何方命請辭,武毅軍為何叛變?”
依克唐阿能夠體味皇命,忍痛放武毅軍分開遼東,他楊格卻以請辭方命,武毅軍諸將一個個頭頂軍功就不得了啦?竟然叛變!他們眼裡另有冇有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