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又回到了童年,因為幾張畫片、幾包辣條就能高興一全部下午。
“你能想通就行!”滕飛鴻終究舒了口氣。
滕飛羽悄悄的“嗯”了一聲。
“哥,我錯了,你彆說了……”滕飛羽低著頭道。
後排的幾小我都搖了點頭。
“能夠。”我點點頭,回身朝商務車走去。
“嗯。”滕飛鴻也點點頭,“但願有天,你麵對一樣的環境時……也能做到和我一樣狠心、判定,就當我提早打個樣了。”
“……能如何做?”滕飛鴻苦笑著,終究緩過來一些,接著漸漸站起家來,手裡的刀刹時也握緊了。
“哥,另有多久到高速口啊?”滕飛羽俄然問了一句。
“哈哈哈,莫非你還看不明白?!”滕飛鴻臉上的淚痕還在,但他冇有一點哀痛,反而愈發鎮靜,眼睛裡閃著奇特的光,“我們能來姑蘇,就是爸默許的!他不讓你和龍門商會走得太近,保持若即若離的乾係就好……成果你是如何做的?不但無前提幫忙他們,還要和他們一起攻打華章商會和正德商會!爸對你不對勁!聽明白了冇有,爸對你不對勁!”
滕飛鴻也適時地閉了嘴。
“砰”的一聲,李東把滕飛羽摜在地上。
滕飛羽收回一聲悶哼,低頭看著本身鮮血滿盈的胸口,眼睛裡透暴露不成思議的神情,明顯不敢信賴一貫愛本身、疼本身的哥哥,真會下如此暴虐的手!
就在這時,一條長腿俄然重重擊在滕飛羽的腦袋上,將他整小我都掀翻出去,起碼滾出去七八米遠。
“想辯駁我,感覺宋塵不是如許的人對吧?”滕飛鴻苦笑著:“之前我也感覺小羽不是如許的人,不管他乾出甚麼事來,我都感覺情有可原,實在氣到不可的時候,就想想小時候的事,阿誰時候我們多歡愉啊……氣就消了一半,還是感覺情有可原。”
“這話說的,我是你弟弟嘛!”滕飛羽咧著嘴,笑得非常高興。
滕飛羽隻感覺天旋地轉,麵前一陣陣發黑,好不輕易穩住身形,儘力抬開端來一看,就見越野車邊多了一個又高又壯的青年。
“你真得感謝我!”滕飛鴻拍著方向盤,冇好氣道:“要不是我比來和宋二公子乾係處得確切不錯,人家如何會給我麵子啊!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宋漁這小我冇題目,你對他好,他也會對你好……總之,這回,我是實打實地救了你一命……有點知己的話,今後彆和我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