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渙對他們倆這推來推去的也無語了,隻好道:“如果世子妃能出麵自是最好。”
崔渙也不知如何描述,沉吟了半晌說道:“我看到了他的全臉,他一邊臉上滿是大片疤痕,但是我感覺他如果冇傷的話,應當會是個長相非常漂亮的男人。年紀約在二十三四歲,不是特彆高,但絕對不矮,一雙眼睛非常有神。”
宋澈張大眼,扭頭看了下徐瀅,――他還真冇想到這老崔竟然會是主動來要求給他跑腿的!
宋澈嘶了一聲:“你憑甚麼這麼以為?那會兒你不是說劫囚的人都死光了嗎?莫非你冇跟皇上說實話!?”他伸手指到了他鼻子上。
徐瀅挑挑眉,吃了顆密餞。
徐瀅等宋澈出了門,也踱到了前廳,站在屏風後悄悄聆聽。
宋澈身後這屏風乃是上好的雙麵繡,不是那麼透明的,但他如何說也是打小習武的主兒,那屏風後光影一動他就曉得來人了。這榮昌宮裡敢在屏風後聆聽說話的除了徐瀅另有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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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眼睛有神?”徐瀅凝了雙眉,既然是一邊臉上滿是疤,必然眼周也傷在內,如何能夠會讓人感覺一雙眼睛都有神?
崔渙慨然了一會兒,又昂首說道:“我如有臉去見祖宗,便早已死去多時,但是我又想,既然我手腳還能轉動,又或許還能國度儘經心力。即便是不能回到朝廷,眼下有甚麼事情是朝廷待辦的,能用得著鄙人的,鄙人定萬死不辭!”
徐瀅與他同坐下來,笑望著麵前躬著腰的崔渙,說道:“不曉得崔老爺何罪之有?”
徐瀅與他對視了會兒,說道:“崔老爺的意義我明白,但是皇上都明言交代了不準你們為官,我們可不能違逆聖意。”
崔渙接著說道:“鄙人自知罪孽深重,當年不該財迷心竅聽信奸人引誘,從而誤入歧途,乃至於厥後一錯再錯,深陷泥沼有力自拔。這大半年裡鄙人閉門自省,悔過愈深,深感不親身登門請罪,難贖我昔日之錯誤,因此本日特來請世子降罪。”
“不不不,”崔渙忙說道,“鄙人對天發誓絕無半字欺瞞皇上!隻是比來我想了想,竇曠那案子我也另有疑問,比如到底是為甚麼急著用錢要拉我入夥開礦的?這點誰也冇問出來他就死了,我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