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雪梅,你們有事冇有?”刑家的幾人衝進堂屋看到刑氏癱倒在地,立即嚴峻了起來。
敬民微微頜首。
敬民曉得他忘了之前的事,便附耳道:“雪梅,這是咱二姥爺家的孃舅,接了他老丈人的班,做劊子手的謀生……”
隻聽得刑屠大大咧咧的罵道:“彆給你臉不要臉,明天這事不算完。你敢欺負我刑家的姑奶奶,你得嚐嚐我刑家的家法。”
臨出門前,隻見到劉承貴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衝著刑父連磕了三個響頭……
苗氏臘黃的臉上有幾條素淨的手指印,扶著麗質和翡翠的手,魏顫顫的站在一旁,緊緊攫著翡翠的手。
聽到父親問連大的話,刑時‘唰’的一下扯開了上衣衿,暴露毛茸茸的肚皮,將手裡的殺豬刀在肚皮上蹭了幾下油。作勢就要往連大頭上砍。
“連大?”刑父嘿嘿一笑,亮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傳聞你籌辦把我外孫女浸豬籠?你膽量不小呀?”
“劉大伯--”刑時嘿嘿的笑,嘴裡說出的話倒是陰測測的,“小侄平時殺豬無數。早已經見慣存亡,殺個把人對小侄來講就跟早上吃頓飯一樣的簡樸。劉大伯還是把道讓開,萬一小侄手滑砍了劉大伯,那小侄但是死一萬次也不敷賠的……”
刑父充耳不聞,彷彿冇有聽到,目光死死盯著連大。
刑氏隻感覺渾身軟軟的站不起來,拉著父親的手痛哭失聲,說不出話來。
劉老爺子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向後退了一步。拿眼往刑父處看去,刑父倒是笑吟吟的和劉承貴劉承禮打起了號召。
“大舅哥……”劉承誌看到媳婦的孃家人衝進屋,隻感覺慚愧難當,深深的垂下頭。
“親家,不能如許,不能如許……”劉老爺子倉猝上前禁止。
劊子手?是行刑者?雪梅看了眼敬民。
劉老爺子的神采立即變得尷尬起來。他本來就坐在八仙桌中間,刑力這一砍,嚇得他三魂去了兩魄,渾身一陣冰冷。
雪梅不由得皺了下眉,迷惑的看了眼中間的敬民。
刑氏敲開了東配房的門,卻見到麵色煞白的段氏直挺挺跪在屋裡,一見她進門就不斷的叩首。
方纔走到院子裡,便聽到連大說要將雪梅浸豬籠。刑父當即怒髮衝冠!再聽到劉老爺子說的話後,恨不得撕爛他的嘴,理都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