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啊,你是不曉得啊,我那家婆,看我挺著這麼大一個肚子,竟然還叫我下田幫割禾,我如何做得了啊!我歸去找我媽說去,我媽也叫我到田裡幫手。這不,我不是冇體例麼,想起外婆,外婆必定疼我。”二表姐一邊抱怨一邊撒嬌。

二表姐這時已經將袋子翻開了,瞥見裡頭的一樣樣補品,眼都綠了。倒不是說補品很值錢,而在於這是補品。她有身以後,彆說補品了,想殺隻雞吃,婆婆還嘮嘮叨叨,說她裝得金貴。此人比人,如何就差這麼多?

這時文奶奶瞥見文綠竹放到二表姐麵前的茶,有些不歡暢地看向二表姐,“綠竹肚子裡懷著孩子,你如何還讓她斟茶?”

文綠竹對這個表姐的印象更差了,冇說甚麼就去倒茶。

“我是無神論者,我不信教的。”她說完,從速轉移了話題,“奶奶你帶這麼多東西給我,教會裡其彆人會不會有設法?”

按照原主的影象能夠曉得,老太太的心偏得很。遵循挨次排,最心疼的兒子,淺顯的兒子,女兒。下一代也是這麼個挨次,文綠竹固然不是老太太喜好的孫女,但如何也比外孫女金貴。

文奶奶的氣也順了一些,就問二表姐,“你如何有空上我們這裡來了?”

本來是二表姐,文綠竹倒好茶,拿出去放到二表姐麵前,“二表姐,請喝茶。”文奶奶那幫子老太太,來了就本身倒茶喝,底子不消她脫手。

文綠竹瞥見她被文奶奶訓,內心痛快,這時也不籌算本身和她吵,就笑笑,在一旁坐下。

說完了,將桌上的補品拿出來,一樣一樣給文綠竹先容,哪個好用,哪個值錢,先容完了才重新裝袋子裡去。

二表姐一張臉漲紅了,她曉得老太太一張嘴不饒人,但也冇想到她說得如許不包涵麵。甚麼叫她天生是苦乾活的命?甚麼叫文綠竹就是嬌滴滴的?有如許做人外婆的嘛。

“你又不是我們村裡的,我如何給?你們村莊裡的教會必定會安排的。”文奶奶不傻,可不是隨口哄兩句就會乖乖聽話的人。

文奶奶揮揮手,“你不是有你家婆疼嗎?如何找上我來了?你進這屋這麼久,跟綠竹打過號召冇有,你如何這麼不懂規矩?”

文綠竹頭大如鬥,趕緊點頭,她倒不是對基教有甚麼不滿,而是冇有信教的設法。

不過表姐冇規矩,本身做表妹的也不能冇規矩。文綠竹轉臉跟阿誰大肚後代人打號召,“表姐你坐,我給你倒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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