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翅而飛[第9頁/共16頁]

現在那旌旗平高山背在我身上,也恰好構成了一個鷂子的模樣。頭頂那鷂子吃的分量一下減輕,猛地升上天去。

邊上一個蛇人遞過一柄刀來。蛇人的刀與帝國形製普通無二,山都接過了,道:“你們扶住了。”

手指也象被甚麼綁著一樣,但多少還能動。隻是右手一動,百辟刀脫手而出。固然是半睡半醒,我也不由驚叫一聲,這時隻覺腿上微微一陣刺痛,卻也並不很較著,但人這微微一痛,猛地一激凜,像是被劈臉澆上一桶冰水,我一下展開眼。

我大吃一驚。那支長槍在鷂子上動也不動,鷂子卻已開端迴旋,正不住往下掉。譚青已被射死了?我不由仰天叫道:“譚青!”

旗杆很粗,也是用很安穩的木頭做的,山都要砍也不是說斷就斷。但它一刀砍下,我在旗杆頂上也被震得一動,伸手抱住了旗杆,隻好讓本身不掉下去。

路恭行此次打擊,也是白搭吧。我有點頹唐。

阿誰蛇人已一反剛纔的謹慎謹慎,身材也猛一竄,一下竄上了旗杆頂,已比我還高,這時,它單手將長槍舉過甚頂,作勢要向我刺來。

這時,阿誰退下幾步的蛇人又開端蠕蠕而上,它必定不甘於這麼被我逼退。蛇人固然有些象人了,也有了驚駭之心,但畢竟比人要悍勇很多。隻是這個蛇人謹慎之極,我要格殺它,倒不是輕易的事。

那旌旗右邊有一根木棍插著,升旗的繩索便綁在那木棍上。我在左邊這麼插上一枝長槍,約略有點象個擔架床的模樣。

對於蛇人來講,這是聖物吧。帝國也有很多聖物,這一點蛇人卻更象人。

我隻覺人已騰雲駕霧地向反向轉去。剛纔那纏著蛇人的幾圈也前功儘棄,左手的刀轉過半圈碰到了旗杆,抽出來後重又紮進,偏存亡活插不下去,麵前目炫狼籍,也甚麼都看不清,隻見蛇人那一身綠色的鱗片。

阿誰蛇人的雙手還夾住百辟刀,我伸開右掌,一把按住了刀柄,猛地向下一推。

我不知它說的是甚麼意義,阿誰蛇人已不再轉向我,大聲對那些蛇人喝道:“搬柴!”

這幾下隻是在極短時候裡的事。那蛇人兩手正抓著槍,麵門全數透露在外,它也底子料不到我會有這一手,百辟刀帶著風雷之聲下落,它收回一聲驚呼,兩手分開槍,一把抓住刀刃。百辟刀吹毛斷髮,這一刀下落,一下割掉它兩根手指,卻已被它一下用兩個手掌夾住。

這時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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