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出去有點兒事兒,十五分鐘後,在你店的門口見。”民工說完,便要往外走。
“成交了?”此時店裡冇有其彆人,毛逐見兩人出來,起家笑問。
毛逐的意義,天然不是清宮裡的東西不敢收,而是如許的東西竟然是一個民工拿來的,第一印象就不是普通渠道來的。這裡冇有貶低民工的意義,主如果東西太特彆了。
毛逐恨不能抽他一個嘴巴子,卻一巴掌拍在本身大腿上,他咬了下嘴唇,竟然取出一根菸遞給民工,“如何稱呼?”
“為甚麼要加一個‘又’字呢?”
唐易差點兒冇笑出來,倒不是全因為這個“老王吧”,首要另有毛逐那憋屈樣兒。
唐易擺擺手,“我不是想周旋,現在的關頭,是看誰拿到了。如果對方是個抵抗外流的藏家,我周旋甚麼?我隻說了第一步,你們倆把第二步第三步都說了,這還冇有第一步的成果呢。”
唐易笑了笑,“我就是想曉得那塊碑到底是甚麼。”
“石碑這東西,更不好留。”老譚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