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又下了一道聖旨,將安遠伯府的長房長孫趙宜鈞立為了世子,來由是趙家是以軍功得的這個爵位,當今子孫中隻趙宜鈞一人善習武事,且高中了本年的武狀元,大有其曾祖父的風采,可堪為繼。

采薇無妨老太太竟會如許直接的問她,一時也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一想到此處,太夫人不由得又想起她英年早逝的二兒子來,如果他還在的話,阿誰孽障哪敢這般猖獗?

就聽采薇道:“先前四孃舅和大房那邊也走得太近了些,這才讓那邊有機可乘,也不知經此一事,四孃舅他們可看出這裡頭大房動的手腳未曾。我們不如點一點四孃舅他們,好歹彆讓他再被大房那邊給矇蔽了,畢竟現任的伯爺還是四孃舅,若他明白過來他兒子是如何叫他大哥給坑了,今後再不向著那邊,嫡脈這邊擰成一股繩,想來也能和大房那邊對抗一番。”

“我倒是想……”她雖已有了個主張,倒是不好對采薇一個未出閣的小女人說,便改口道:“好了,你也累了這一天了,且先歸去早些安息吧!”

“薇丫頭,芝姐兒常說你是個聰明的,主張最多,最是能替人分憂,你可想到甚麼體例冇有?”

這話的確說到了太夫人內內心,太夫人拍拍她的手,“你放心,我免得的,阿誰心機暴虐的孽障怕是也想藉著這回的事盼著將我氣死呢!既我挺了過來,就再不會如他們的願。隻是,到底這伯府的世子之位叫他兒子鈞哥兒給拿了去。”

五老爺說太夫人壽辰前一日那粉頭命人在國子監門外候著,定要請他疇昔坐坐,聽她新學的一支曲子。他怕動靜大了欠都雅,便去了。原隻想略坐一坐的,不成想喝了幾杯酒後再醒來就見一堆官差來捉他,另有他侄子趙宜銨。

阿誰孽障不過是仗著娶了個左相夫人的侄女當兒媳,竟就敢如許明目張膽的設想害她的一兒一孫!她倒是想以牙還牙,隻可惜這一樣的手腕,她一個內宅婦人又如何使得出來。

太夫人早已經細問過他二人,這才曉得五老爺自從被貶官以後,因心中愁悶,被他一個同窗勾著去到青樓裡消遣解悶,竟和那邊的一個粉頭一來二去的常來常往起來。

太夫人點了點頭,“這倒也是個彆例,隻是你四孃舅……,唉!”太夫人對這個兒子已然是絕望已極。感覺以他那點子本事,便是和大老爺翻了臉,也是鬨不出甚麼明堂來的,還是得另想個彆例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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