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固然摔到在地,但神智清楚,隻感覺一身法力被製,轉動不得。此中一人是個莽夫,張口叫道:“你快些把我們放了,你可曉得我們是雷霆宗門下?”
又鬥半晌,那兩人更是不支,杜子平卻不肯再纏鬥下去,控影術與九龍神火同時發揮,刹時便滅了兩人,這時,困在他本命法陣中的阿誰修士也被火龍纏住,化為灰燼。
杜子平苦笑一聲,說道:“前輩所言甚是,隻是鄙人有幾個仇家在四周,冇偶然候療傷。”
這五人也是身經百戰之輩,見杜子平這般模樣,便曉得是法力耗損過火,那裡肯舍,直追過來。
六人飛了大半個月,杜子平法力一向未能上升,自是不敢轉頭迎敵。那五人也心下焦心。這日裡,杜子平卻發明前麵有一片冰雪之地,靈識中卻傳來那雪毅的聲音,“公子,我們的傷勢已好,這裡冰雪之力甚是稠密,我們兩個帶你應當能夠甩開這些人。”
那五人倒是分歧,他們出身於雷霆宗,所服用的丹藥儘是雷屬性,冇有這般侵害。杜子平分開天一門已久,所服用的彌補法力的丹藥卻冇有五花八門,並且他修煉功法也龐雜,是以倘若這後患不消弭,對他今後的修煉也是大大有害。
杜子平飛了過來,將那隻小箭收起,又將那年青修士的寶貝囊搶下,再次飛走。餘下四人大怒,又怕分開以後,被杜子平個個擊破,便聚在一起,追了過來。
那禦使天雷珠的修士躲閃不及,隻是滿身升起一層光罩,但卻於事無補。四道影子穿過光罩,將此人軒成數截。
杜子平大吃一驚,昂首望去,卻見空中站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這老者看上去不過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但杜子平心下明白,此人修為絕非大要如許。他與雪毅、雪玲都冇有提早發明此人,足以證明實在力深不成測,更何況,他若隻是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又那裡敢這般等閒露麵。
這五人目睹杜子平消逝不見,隻得停了下來。一人問道:“如何辦?莫非會讓此人如許拜彆?”
杜子平見又擊殺一人,困住一人,精力一振,九柄飛劍飛出,化為一道劍河將餘下兩人圍住。彆人飛到空中,呼呼呼三拳擊出,隻見火焰、寒冰與雷電高文,甚麼火龍、冰鳳與雷蛟,也裹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