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此人估計不會走得太遠,我們還是搜一下,此次不但伏魔師叔隕落,連一同來的辛師弟等五人都死於非命,我們如果就這麼歸去,宗門也不好交代。”
再說杜子平找到一處無人之地,讓雪毅與雪玲護法,本身打坐調劑體內法力。他這大半個月來服用大量的丹藥,冇有來得及完整煉化,體內存有各種靈力,對他的丹田經脈傷害委實不輕。
杜子平袍袖一抖,一隻紅色光盤飛出將那發揮風雷盾的修士罩入,立時此人便落空了蹤跡。那人也感覺麵前一花,隻見麵前風景一變,左邊烈焰熏天,右邊冰天雪地,竟然將冰雪與火焰融為一體。
六人飛了大半個月,杜子平法力一向未能上升,自是不敢轉頭迎敵。那五人也心下焦心。這日裡,杜子平卻發明前麵有一片冰雪之地,靈識中卻傳來那雪毅的聲音,“公子,我們的傷勢已好,這裡冰雪之力甚是稠密,我們兩個帶你應當能夠甩開這些人。”
他雙翅展動,越飛越快,但與前麵五人的間隔卻冇有拉大太多。這五人追了半個多時候,這時大家的差異便顯現出來了。那年青的修為反而氣力最強,將其他四人都甩在前麵。
那老者一聲冷哼,袍袖一抖,飛出一道白光,一分為五,射入那五人體內。那五人方覺不好,便摔到在地。杜子平見了,更加篤定此人定是元嬰期修為。
隻是杜子平也曉得現在事情告急,不敢儘力療傷,隻得臨時將體內的各種靈力儘數壓抑,便要分開此地。
杜子平飛了過來,將那隻小箭收起,又將那年青修士的寶貝囊搶下,再次飛走。餘下四人大怒,又怕分開以後,被杜子平個個擊破,便聚在一起,追了過來。
這四人剛擋下這一擊,空中上四道影子俄然飛起,向阿誰發揮天雷珠的修士擊去。杜子平的控影術日漸精熟,隨時運轉,無不快意。杜子平固然之前在坊市入口處發揮過控影術,但當時修士浩繁,再加上他發揮把戲神通,竟然冇有人發覺他是把持影子停止進犯,是以這四人還是毫無防備。
這五人目睹杜子平消逝不見,隻得停了下來。一人問道:“如何辦?莫非會讓此人如許拜彆?”
杜子平心下大喜,忙將雪毅與雪玲放了出來。隻見這兩道白光飛出,刹時化為兩隻烏黑大鳥。雪毅與雪玲直接化為本體,杜子平身形一飄,便坐在那雪毅背上。兩隻雪玉鳥固然隻是金丹三層,但它們本來就是飛禽,遁速還在這五人之上。在這冰雪之地裡,更能借冰雪之力,固然揹負著杜子平卻也將這五人漸甩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