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太行山沖霄洞的譚公譚婆,譚婆的師兄趙錢孫,泰山鐵麵判官單正和他的五個兒子泰山五雄,馬大元的遺孀馬伕人,以及露台山智光大師等人接踵受邀趕到。
徐長老看了阿朱一眼,嘲笑一聲,說道:“這柄摺扇外人不知,想必幫中的很多兄弟都熟諳,這乃是當年先幫主汪劍通汪公贈給喬峰的日之禮,這摺扇上的詩詞乃是汪幫主親手所書,背上丹青,倒是老朽所畫。喬峰,這你不會不認吧?”
就聽康敏說道:“賊子用了下三濫的薰香,將我及兩名婢仆都薰倒了,倒是冇有傷人,隻是翻箱倒櫃的大找一番,偷去了十來兩銀子,次日我便接到先夫不幸遭難的凶信,那裡另故意機去理睬賊子盜銀之事?幸虧先夫將那封遺書藏在了極隱蔽之處,纔沒給賊子搜去毀滅。”
但是還不等秦天說話,便聽杏林左邊一個少女的聲音先一步說道:“馬伕人,我心中有一個疑團,能不能叨教你一句話?”
喬峰見忠於他的長老、幫眾皆無恙返來,不由得心中一寬。而跟著這些人的趕到,參與兵變的丐幫幫世人數固然還占著多數,卻已冇有了絕對的上風,領袖全冠清被製遭禁,四大長老也失了銳氣。相反喬峰這邊卻職員見壯,妙手浩繁,氣力已經占有上風,那些兵變幫眾見此景象,也都失了鬥心膽氣,在四大長老的帶領下束手就擒。
阿朱道:“查問是不敢,隻是我聽夫人言道,馬前輩所留遺書乃是用火漆密密固封,而徐長老開拆之時,漆印仍屬無缺,那麼在徐長老開拆之前,就該是誰也冇有看過這信中的內文了?”
世人向徐長老看去,隻見他將那物事展了開來,本來是一柄摺扇。徐長老沉著聲音,念著扇麵上的一詩道:“朔雪飄飄開雁門,平沙曆亂卷蓬根;功名恥計擒數,直斬樓蘭報國恩。”
康敏點頭道:“不錯。”
天氣已垂垂黑了下來,暮色覆蓋,杏林邊薄霧飄繞。喬峰心想:“現在唯有靜以待變,最好是轉移大家心機,等得傳功長老等返來,大事便定。”
康敏緩緩從背後承擔中取出一條*寸長的物事,遞向徐長老,待徐長老接過,她便撲倒在地,大放悲聲,說道:“請眾位伯伯叔叔為妾身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