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第五營地出了甚麼事情了,雲前輩都身受重傷逃到了這裡。”陸坤不由喃喃低語道。
“如許就申明,上清門的氣力比我們體味的還要強大很多!”
這時候營地的防備法陣已經翻開,一名中年男人正禦使著一把長劍晃閒逛悠從內裡飛了出去,好似喝醉酒普通。
他莫非不曉得,隻要將他的精純法力激起出來,讓卓清雅感受一下就行了嗎?
此人披頭披髮,暴露在外的肌膚都有些焦黑,冇法看清麵龐。
秦玉書便問道:“陸師弟,你熟諳這位受傷的結丹期前輩?”
這時候卓清雅那敞亮的大眼明滅了幾下,俄然抬高聲音說道:“你們想不想曉得產生了甚麼事情。”
秦玉書用幾分嘲笑的語氣說道:“冇想到上清門的強大弟子都繞到了我們的火線,而我們六派卻覺得上清門的強大弟子都漫衍在前四個靈脈,當真好笑。”
陸坤點點頭說道:“這位雲前輩就是我本來第五營地中的結丹期修士之一,是天劍門的修士。”
“冇錯。”秦玉書也神采丟臉,他們嶽陽宗和九幽宗差未幾,在六派中氣力墊底,他們每一名結丹期修士都非常首要,如果隕落了一名,那氣力就降落很多。
陸坤苦笑道:“不管如何樣,我們曉得了大部分事情。”
就見到卓清雅點點頭,然後帶著幾人走到了一顆樹旁,開釋了一個隔音護罩。
“哎,陸師弟,白日那一戰,我們底子冇有闡揚出統統氣力,就等閒擊殺了兩名築基前期修士,真冇勁。”
倒是一旁的陸坤欣喜道:“卓師姐,莫非?”
隨後他想到了甚麼,神采有些竄改,驚聲道:“這位雲前輩應當是氣力最高的一名了,他都身受重傷,勉強逃到此地,那我們嶽陽宗的張師叔呢?”
“你說的是朝陽峰的那位張師叔?”
不一會兒,營地內很多築基期弟子都向那位受傷的結丹期前輩望去,門口的淩仙子見此,收回一聲冷哼,聲音遍及全場:“都歸去規複法力,不得鼓譟。”
“哼,要不是看你在陣法之道上天賦極佳,就憑這個,我就會滅了你。”
接著卓清雅又拿出了一件簡易法盤,將之放在八卦陣圖中間,隨後向八卦陣圖中注入些許法力,口中唸唸有詞,不一會,中間石屋中有聲音傳了出來。
秦玉書撇撇嘴道:“你的修為在我們當中最弱的,結丹期修士之間的說話你如何能夠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