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書見了卓清雅的神采,有些暴躁,拉著陸坤說道:“陸師弟,卓仙子比較信賴你,你說我們是不是等閒擊殺了一名氣力無缺的前期修士。”
秦玉書歎了一口氣,說道:“說不準我派的張師叔也逃了出去,結丹期前輩都有著很多保命手腕,不是那麼輕易隕落的。”
其他幾人也都趕緊稱是。
其他幾人也不由跟著陸坤的眼神,向外看去。
“你說的是朝陽峰的那位張師叔?”
卓清雅卻不附和秦玉書的說法,她當真隧道:“上清門的強大弟子確切都在前幾個靈脈,這是那邊的修士通過微型傳送法陣通報過來的動靜,不會有假的。”
可冇多久,卓清雅的法盤就收回陣陣忽明忽暗的光芒,接著內裡的聲音就斷了。
秦玉書皺了皺眉頭,揮手又加了一層,以他精純的法力,發揮出來的隔音法陣絕對是幾人中最強的。
卓清雅這才緩了一口氣,她見到麵前秦玉書那俊朗臉龐上的果斷神采,就算被結丹期神識壓迫也不畏縮,她小嘴微張,不由呆住了。
卓清雅從沈夢瑤口中得知,他們幾人聯手對抗一個築基中期和一個築基前期修士,最後在沈夢瑤法力耗儘後,才勉強擊殺了那名前期修士。
不過陸坤認得那把長劍,這長劍就是送他來到這個營地的那件寶貝,而這位中年男人就是天劍門的結丹期修士了。
當陸坤和秦玉書感受這道神識退走了後,才摸了摸額頭的汗水,秦玉書還好,倒是陸坤第一次感受結丹期修士神識的儘力壓迫。
秦玉書便問道:“陸師弟,你熟諳這位受傷的結丹期前輩?”
卓清雅見其他幾人都看著她,皺眉說道:“莫非我這個法陣設置得不對?”
陸坤幾人悄悄地聽著,神采不斷竄改,就連沈夢瑤那冰冷的麵孔都暴露幾分驚奇之色。
秦玉書用幾分嘲笑的語氣說道:“冇想到上清門的強大弟子都繞到了我們的火線,而我們六派卻覺得上清門的強大弟子都漫衍在前四個靈脈,當真好笑。”
陸坤苦笑道:“不管如何樣,我們曉得了大部分事情。”
“冇錯。”秦玉書也神采丟臉,他們嶽陽宗和九幽宗差未幾,在六派中氣力墊底,他們每一名結丹期修士都非常首要,如果隕落了一名,那氣力就降落很多。
隨後他想到了甚麼,神采有些竄改,驚聲道:“這位雲前輩應當是氣力最高的一名了,他都身受重傷,勉強逃到此地,那我們嶽陽宗的張師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