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失控[第1頁/共7頁]

就是本日來送信的這名侍衛,當初也是偷看過蟬衣幾眼的。他不是一等侍衛,心下並未敢抱娶到王爺身邊一等大丫環的妄念,卻也免不了有些綺思。但是現在蟬衣做下這等錯事,以定北侯治家之端方,蟬衣現在的境遇就如待死之囚,比之府裡不入流的灑掃小丫頭都不如了。

蟬衣身下坐的那張硬板床,是這屋子裡獨一能坐的處所了,除此以外就是一張一樣乾而硬的桌子,有一條桌腿還斷了一截,用個木橛子塞著,勉強墊平。桌子上放了個破茶壺,裡頭有些半涼的水,中間兩個碟子,是一碟饅頭和一碟醃菜,這就是蟬衣一天的飲食了。

“我不信!”蟬衣狠狠把手裡的殘糕摔在地上,“我就是不信!蔣氏究竟有甚麼好,王爺對她就這般斷念踏地!莫非王爺健忘了先賢妃娘孃的死,健忘了本身的眼疾不成?”

這侍衛想的並不錯。現在在西北,定北侯府的北麵小院裡,蟬衣正坐在一張硬板床上發楞。

蝶衣卻打斷了她:“王妃夙來公道。隻要姐姐你,本日說王妃這個,明日說王妃阿誰,到頭來不過滿是你本身瞎想的。你若不想這很多,怕是本日也不至於此。”

蝶衣並不與她回嘴,隻歎道:“姐姐,當初你做這事時,可稟過王爺和王妃了?或是稟過夫人?”

“夫人要如何措置我?”蟬衣捏著半塊蜂蜜糕,抱著最後一絲但願問。

“姐姐還說這些做甚麼呢?”蝶衣略有些膩煩隧道,“連王爺本身都不計算了,姐姐在這裡義憤填膺的又算甚麼呢,不過是給本身找藉口罷了。若說王妃有甚麼好——王妃醫術超群,又有一顆仁心,疇前王爺跟崔家另有婚約的時候,王妃一家就又是幫王爺辯白假藥,又是送藥方的,就連去興教寺瞥見番椒,都想著能用在西北軍裡——這另有甚麼不好的?王爺打小就在虎帳,營裡的事他哪一樁不體貼?王妃也能如許想著西北軍,王爺如何不喜好?就是姐姐和我,自小服侍王爺的,也冇給西北軍做過甚麼吧?”

前來傳信的侍衛低下了頭:“是——蟬衣女人。”

西北的動靜既然送到了皇背工中,當然定北侯那邊的信也毫不會到得更晚。

蟬衣被噎住了,半晌才道:“憑甚麼就是她說了算!如果冇有她,我如何就不能留在王爺身邊!”如果王爺當初娶了崔家女,那樣家世裡出來的主母,斷不會如此悍妒,連個丫環都容不下。

“喪子之痛……”桃華微微歎了口氣。她現在也頗覺衝突,一方麵不幸這張氏喪夫喪子,另一方麵卻也討厭——事前已經說過這藥不是大家都能受得了的,本身挑選了用藥現在又懺悔,這不就是醫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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