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快速瀏覽了一遍那張帖子,而後順手放到一邊,半晌,俄然冇頭冇腦地冒出一句:“太子今次被廢,最大的受益人彷彿是八弟呢……”
陶沝謹慎翼翼地持續說話:“四爺實在不必自擾,奴婢說了,這隻是臨時的擋箭牌,並非正主,並且,若真要算起來,四爺您幼時也是萬歲爺親身撫養的,而您的那位皇額娘也一樣貴為皇後……”
“對於這一點,四爺大可放心!奴婢常聽人說,此人一旦墮入權力和好處之爭,常常就會因他在乎的東西丟失心智,從而看不清事物的本質,奴婢也不過隻是純真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他這話說得很有幾清楚知故問的意義,陶沝聽得嘴角止不住地猛抽。
陶沝定睛一看,發明這名小廝恰是先前一向跟在四阿哥身邊的那位高無庸,當下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不過也因為他如許一說,陶沝心中幾近能夠百分百肯定,十四阿哥今次公然是來找她的!固然用的藉口實在不咋滴!
“固然二者都是親生兒子,但在奴婢看來,親手養大和厥後得寵這二者之間還是有辨彆的,畢竟,一個被本身悉心種植了二十餘年,又是皇後所生的嫡子,而另一個……”
見她此番神采突變,四阿哥的眸光也跟著微微閃動,停了停,又高聳冒出一句:“看來十四弟此次隨駕途中,必是從雷神甫處學到了甚麼了不得的東西,且受益匪淺,不然又怎會一回京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跑來找雷神甫請講授問……”
四阿哥一挑眉:“爺還覺得,你會想曉得……”
一是逃出都城,逃得遠遠的,如許一來,她的身份天然不會泄漏,但相對的,她也不能再回到都城,回到那位太子殿下的身邊了……這不是她想要的成果!
她特地重重誇大了這句話裡的“臨時”兩個字,然後對勁地看到四四大人臉上得神采再度高聳一變——
“奴婢就是字麵的意義!”陶沝毫不避諱地與之對視,語氣也較之剛纔更添了一分篤定。“四爺大能夠想想,太子,直郡王,另有八爺這三人當中,誰在皇上的心目平分量更重一些?”
“本日,十四弟來過府裡,說是要向雷神甫就教關於聖經中的禱告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