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如此。”李世民點頭道:“朕之以是讓他假死,就是為了讓他脫去之前的各種罪惡,不再將他的活動範圍僅限於黔州一地。如果能重新返回長安的話,那自是再好不過!”
李世民訝然,這麼快就又有了動靜?
“你先莫要歸去,就在這裡等著,待老夫從宮中返來,另有急信需你傳達!”
第三封,是李輕寒所書,上寫“敬請皇爺爺親啟”的字樣,亦是一封家書,也冇有被拆封過的陳跡。
事畢,就在他想要調集軍部的秘探籌辦將手中的聖諭與他方纔寫好的手劄一併送至涪川的時候,秘探竟然本身闖了出去。
長安城裡就是再凶惡,好歹也在天子的眼皮底下,不再是山高天子遠,鞭長莫及,冇有人敢再像涪川時那樣胡作非為、肆無顧忌。
程咬金特地交代了麵前的秘探一聲,手裡方纔拿著的那道聖諭也不再急著發送出去。程懷弼那混小子能夠胡來,每天連發兩道秘信,但是他程知節倒是個慎重的人,不能如此毛躁。
心有感到,不過李世民還是強行壓下了心中出現的那一片柔嫩,將晉陽公主與皇長孫女的家書臨時放在一邊,而是先拿起了程懷弼親書的奏報,細細瀏覽起來。
程咬金躬身接過手諭,大聲道:“微臣遵旨!”
噠噠噠!
現在看來,哪怕隔著千萬裡路,也阻不住那些想要取廢太子性命之人的暴虐心機,這才半年的時候,就已然產生了數次刺殺事件,這一次,更是連劉英都被人拉攏操縱,差一點兒真的就要了廢太子的小命。
一封是程懷弼的奏報,已經開封,應當是程咬金的手筆,軍部的秘件,程咬金有先閱之權,這並不違例。
門外的程不足也是一陣懵逼,老爺這是要搞哪樣,這纔剛返來就又要出去,現在但是已經後半夜了啊,如許再去打攪聖駕,合適嗎?
“聖上恕罪,老臣也不想再來驚擾聖駕,隻是涪川又有新的動靜送至,局勢告急,老臣隻能再次前來向聖上稟報!”
起碼在李世民活著的時候,能夠確保李豐萬事無憂,決然不會再有刺客之類的事情呈現。
他剛剛纔從宮裡出來,這纔多久的時候,莫非還要再去一趟?
李世民一聲長歎,不知是在記念已經故去的長孫皇後,還是在為廢太子今後的門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