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王訝然,看向我。

我讓王霄在城內的投石機上安上鐵桶銅釜等物,將石塊內裡裹上滲入了火油的布,或者直接找來些水囊,灌滿了火油,在內裡點上火。

秦王看著王霄,淺笑道:“將軍戍衛京都,保國安民,勞苦功高。孤久仰將軍大名,本日得見,實在有幸。”

那些諸侯兵馬本無必死之誌,見得這般駭人的景象,又紛繁退了開去。這邊的北軍將士則是大喜,鼓角擂動,守在東門前麵的兵馬隨即開城殺出。

趙王等諸侯都被關在宮裡,麾下的這些兵馬本就渙散,見得情勢突變,全無鬥誌。發明腹背受敵以後,這些兵馬大多降的降逃的逃,亂作一團。

而趙王後、世子妃、殿上羈押的其他諸侯百官,以及搜捕來的形形色色親信翅膀和家眷,見得此情此景,都紛繁跪了一地,跟著趙王向著南邊叩拜,山呼萬歲。

我持續在心底翻白眼。

秦王未予置評,又對謝浚道:“這些民人被砸壞了房屋,夜裡隻怕無處可去。”

能被公子的舊部們尊崇,我頗是對勁。不過麵子還是要做的,我謙恭道:“將軍過譽。”

“皇兄,”他向趙王一禮,“多日不見,未想竟在太極殿前相逢。驚擾了皇兄,弟之過也。”

先前在城上看兩軍對陣的時候,我也想過用此物。但光論拚殺,諸侯兵馬打不過北軍,不必用上這陰損之法;而如果燒那些攻城器,先前諸侯攻正麵的時候,攻城器夾在陣形當中零寥落落,城上的投石機和弩床準頭不大,不好動手。

說罷,他叩拜下去,額頭重重地嗑在了地上。

當下雒陽已經處理了內亂,首要之事,便是措置趙王等人。

趙王看著他,半晌,長歎了一聲。

這邊目睹著殺退了敵兵,世人才鬆一口氣,卻又聽南麵城牆傳來戰報,說有諸侯領著兩萬人,正以一樣的體例破城。

殘陽墜入西邊,鋪下漫天紅霞。

王霄拱手道:“末將忸捏!若非殿下及時趕到,雒陽幾近為奸佞所迫,百姓危矣!”

這話說得頗是低聲下氣,中間的王後和世子妃等人聞言,皆各自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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