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祥點頭:“如此,女君一起保重。”
那迷藥天然是用來製止萬一的。公子曉得它的用法,隻須讓對方嗅入了一點點,便可教他昏倒不醒。當然,一旦用在臨淮王身上,便是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如果是那樣,我但願公子能夠善用尺素,多捅那老賊幾刀。
世人看去,頓時驚得麵如土色。
曹麟仍笑:“將軍真乃朱紫多忘事,上回將軍來時,下官還拜見過。”
我明白過來,又驚又喜, 暴露笑容。
“那園中算上臨淮王的兵馬,共多少人?”我問道。
“約五百餘人。”馬韜聲音沙啞,“他此來乃為征兵,未帶雄師。”
那將官及部下人加起來不過上百,又無盾牌馬匹可作保護,一下被有備而來的騎卒衝地七零八落,紛繁倒地。
馬韜此時已經全然冇有了先前穩操勝券的對勁,看了看曹麟,神采不定。
不過這些事不是細問的時候。不管如何,曹叔和曹麟到底冇有踐約, 我心中大慰,不由鬆一口氣。
“大王就在樓台上,剛入寢不久。”那將官答道。
曹麟還想說甚麼,我冇工夫多言,道:“我定要去救他。阿麟,此事與你無關,你若得空幫我,便替我護送村夫去益州,亦是大好。”
我點頭,讓人將馬韜和兩個屬官帶上,以防萬一。
我望向那邊,如馬韜所言,那座三層的樓台甚是顯眼,一望便可見到。
聽得這話,我心中“格登”一下。
他與我提起了景明寺橋的時候,我便明白了他的籌算。景明寺橋之事,是我交代了我和老張的乾係以後奉告他的,老張也是他的拯救仇人,故而那日登門時,他對老張甚為客氣。
我笑起來。
園子門前的保衛見這般大部兵馬來到,甚為驚奇,待得看清了麵前的馬韜,忙上前施禮。
“還煩將軍通報一聲。”曹麟笑道,“縣長有要事要與臨淮王商討,不成遲延。”
“不是我是誰?”曹麟笑道, “父親接到你的信以後就派我來了, 還說淮南不平穩,讓我多帶些人,果不其然!”
園中的人對這大朝晨突入的兵馬非常驚奇,還未到那樓台,便有臨淮王部下將官領兵出來,將來路攔住。
曹麟亦未幾言語,令兵馬分出兩百人,先護送村夫們去當塗。彆的八百人則跟從他到鐘離縣城去,救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