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不上朝特地來看顏女人,這個時候,凡是早朝也不會結束。
而顏天真聽著他的話,隻淡淡道:“陛下竟然忘了本身昨夜做了甚麼?天真本覺得陛下至心待我,不會隨便踩踏我,卻冇想到,陛下與那些凡夫俗子,並無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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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調戲美人不成又跌了一跤這類事兒,在疇昔的十七年裡未曾產生,傳出去委實有損嚴肅。
後續:雲淚後知後覺,反手一個過肩摔,將天真mm摔飛~
昨夜那一跤,公然跌得不輕。
進雲淚的屋子時,門未關,他正坐在視窗邊上,側對著她,抬頭望著窗外的藍天,下巴抬起的弧度呈四十五度角。
此話一出,寧子初蹙了蹙眉,“朕當真不記得了,你說得清楚些。”
顏天真趁著宮人們不重視,溜到了偏殿二樓去。
他自以為有些體味她了,她雖無崇高的血脈,卻有一身的傲骨。
也算是對她的安撫了,同時,也表白了態度。
隨他們吧。
看你今後敢不敢再來本女人這兒醉酒發瘋。
包含他。
……
“顏女人,奴婢方纔瞥見陛下出去了,陛下是何時來的?這個時候,陛下應當在早朝纔對……”宮女說到這兒,驀地感覺不對勁。
“陛下昨夜抱著我不放手,說自個兒身上的擔子太沉重,太勞累,天真好言安撫陛下,陛下卻要天真陪您一夜,天真早說了,對男女之事很有暗影,陛下,您忘了麼?”
“天真,朕昨夜……是否對你做了甚麼?”他隻想曉得,他是否占她便宜了。
身為天子,報歉的話天然是說不出來。
“陛下昨夜顛仆了,天真想扶您都來不及,天真陪著陛下喝了很多,酒量比陛下好了些,宮人們都歇著了,我就把您扶來了寢殿,本來想扶去榻上的,可實在是冇力量了,就委曲陛下在地上躺了好久。”
撇開他的邊幅不談,全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宮人吃飽了冇事乾整日就是聊誰得寵、誰得寵、誰權勢大、誰本事大。
他現在還是感覺身子骨不大舒暢。
除此以外,她不靠近任何人。
“可不是麼,仙樂宮那位主子真有本事,明顯不是個妃嬪,卻比任何一個妃嬪都得寵,這犒賞從不間斷,那衣食住行,都快趕上貴妃階層的了。”
“嘿嘿嘿……”
顏天真悄悄挪到了雲淚身後,伸出了手……
正臉長得不咋滴,這側顏殺的確……找不到任何可挑刺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