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觀道:“能夠。隨你,不過若給彆人搶了先,那你最好的位置或許就冇了。到了時候,統統的位置都放滿了,點仙會的大門封閉,再無人可入。當然,時候到了,坐不滿也要關門,寧缺毋濫。”

常觀道:“現在另有最後一道手續……”

江鼎瞳孔一縮,緊接著安靜下來,道:“我曉得了。”

寧邪真道:“你倒真敢想――不曉得叫他聽到會如何想,畢竟是你的朋友。”

常觀道:“來這邊先點一處香,你便能夠留下位置了。”

那青年怒道:“以後,以後當然是持續盯著,有機遇就脫手。冇有機遇就等機遇。就算這幾天冇有機遇,天荒觀裡莫非還冇有機遇麼?他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常觀也不要求,等他敬完了香,道:“在天一台前拜過,就算進了天一點仙會的門。當然這隻是一個小門,真正的點仙台,在雲巔之上,隻要通過了磨練才氣踏足。即使是進了大宗門,若不得天官承認,恐怕也是無緣。”

殿閣內,一個青年指著劈麵羽士的鼻子罵道:“我叫你讓那小子點上魂香,你冇聞聲麼?你為甚麼讓他走了?”

修士笑道:“天一令拿來看看。”

兩人酬酢幾句,夏侯呈跟著出去,道:“看來江道友是一號,我是二號了。道友先來,我等著。”

這時,閣樓門大開,一個身穿大氅的羽士迎了出來,笑道:“恭喜,這麼早就有人來了?本年真是分歧平常。”

寧邪真淡淡哼了一聲,道:“我來得晚,不是冇趕上你,是在路上碰到了人。”

江鼎笑道:“也罷。”說著問常觀道:“另有一道手續,是甚麼?”

這羽士的修為不錯,也有築基前期,比江鼎要高出一線,不過隻要不是金丹期,就不分前輩長輩。隻是行平禮就充足。

那青年怒道:“混蛋,一個築基初期的小字輩,你也畏首畏尾。我找你做閒事真是瞎了眼。”

寧邪真一言不發,回身就走,頃刻間消逝在視野以外。

江鼎見香案上供的並非老子,也非三清,而是一個條幅,隻寫了“天一”二字,便取了香來,敬上一柱,卻冇行大禮。隻這天一二字,不敷以讓他頂禮膜拜。

江鼎將天一令托付,羽士細心查對,道:“公然是點仙會的後起之秀。本日我中了頭彩,做你的指導使。跟我出去。”說著讓了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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