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泰國的統統詭異經曆,都是從她講了“人皮鷂子”開端的,但是我明顯記得空姐對我說過,本來應當坐在我中間的是一名先生,名字和“人皮鷂子”故事內裡的拓凱一模一樣。
我轉過身,終究又一次見到了雙頭蛇神!
“你是我兄弟。”月餅摸了摸鼻子,目光卻轉向廣場,眼中透著蒼茫的神采,“雙頭蛇神……”
我膝蓋一軟,落空了支撐力,跪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石頭,女人,地底。”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熱熱的,流到嘴裡,鹹鹹的。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恍忽中,我看到月餅抓著地縫的手指煞白煞白,指樞紐卻淤青一片,直至烏黑,終究橫裂開口子,鮮血還未流出,就被捲入氛圍中,砸在我的臉上,刺拉拉得疼。
“感謝你們倆。”廣場上站著一小我,冷冷的說道。
月餅嘴角揚起風俗性地淺笑,倔強的搖了點頭,張嘴說了幾句話,卻淹冇在轟響的風中。
“你看甚麼呢?”月餅手裡拿著一個黑漆漆的陶土罈子,看我神采不普通,也探頭向地縫裡看去。
都旺指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嘲弄。
他在哭。
“哈哈!”都旺仰天長笑著,“我混蛋?你曉得我為了這一天等了多久麼?你曉得我們為了尋覓他費了多大心血麼?”
月餅一手抓著裂縫,一手死死抓著我,我像怒流中的一截木頭,被氣流吸得筆挺在空中,五臟六腑彷彿全都湧到腹部,擠壓在一起,胸腔像被抽乾了,空蕩蕩的非常難受。
“你們之間的豪情公然非常好。”都旺從懷裡取出根木哨,響起刺耳的哨聲,空中翻起一堆堆米粒大的土顆粒,火烈蟻從地下鑽出,湧上他的身材,刹時把都旺包裹的嚴嚴實實,隻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內裡。
“我和滿哥瑞暗裡抓住人鬼部的人停止拷問,直到下了蠱才得知,最後一個紅瞳嬰兒十八年前送到了中國,又多方查詢,終究找到了你――南曉樓。”
都旺短短幾句話,卻讓我如同五雷轟頂,刹時冇有了思惟,麵前不斷的呈現幾個字:“我是泰國人?我是人鬼部?”
女人嘴裡漸漸排泄一縷血絲,舌頭“嗚嗚”悲鳴,垂憐的舔舐著女人斑斕的臉。女人微微睜眼,笑著搖了點頭,又緩緩閉目。
月餅像是被閃電擊中,滿身顫抖著,沙啞著嗓子吼道:“你這個混蛋!”
都旺扶了扶眼鏡,森森地看著月餅:“如果冇有你,我是找不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