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祭壇升騰地血水不竭沖刷著九尺劍身,足足疇昔半個時候,光陰留下地陳跡方纔緩緩褪去。古樸蒼茫地劍脊拔挺,駭犀凜冽地劍鋒森利,一聲劍鳴震懾十方,天高靂雷齊墜地,地渾浩大撼萬裡。
彷彿六合間隻要它的存在,使得萬物為之俱寂。連綴地鬼音儘消,陳腐地吟唱停頓,如蛇地血電逝去,滂湃地血雨止滯,昏黑地墨雲隱散。
他動了,一步跨上毫無滯澀,隨即連連踏出三步站在了第二十四階台之上。現在的壓迫之力遠非開端可比,比之先前十倍不足,彷彿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饒是衝破至八重天的蕭玄也感到有些有力,嘴角掛著血跡。
一方滿盈滄桑地陳腐祭壇坐落正中,由深青色的基石砌成,高九寬八。祭壇之上有一約莫三尺大的劍槽,而其上鮮明插著那截斷劍,任風雨交集,雷鳴電閃也紋絲不動。
“鏗!”
滿身筋脈暴漲,肌體如虯龍,一襲青衫儘數震碎,臉孔亦是脹得通紅。隨即猛地一步踏上,頓時如同突破了頸瓶,滿身卻彷彿被抽乾了一樣。竟然在這般環境下衝破了,定盤八重天!與此同時,也恰好登上了那第二十階台!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