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在宿世陽界就是以武著稱,一柄鋼叉更是刺的名震江湖!
為人樸重的,會再度六道循環,重回陽間,以正修行。
周而複始,無間無回。
語音扭曲,透著幾分熟諳。馬麵深吸了一口氣,雙眼透著驚駭,喃喃說:“莫非是……”
終有一日,你信賴了這些事會纏著你每時每刻,再也不會消逝了,你便覺得你擺脫了?
大匾高懸,固然威武,卻疏於保護,已是灰網纏繞,邊沿乾裂了。
因為新的花腔又來了,包管你聽都冇聽過,卻將要切身經曆,最風趣的是,你在經曆之前要先看,先聽。
割鼻,鋸舌,剜眼,跺足,拆骨,抽筋,扒皮,摘心……這些麼,也不算可駭。
既已拿定主張,白無常頓時氣定神寧,嘴邊又出現懶懶的笑意。
叫苦聲細若遊絲,模糊可辯是來高傲匾的墜落處。
即便是如許,如果你感覺最慘的是下油鍋、絞磨盤,那你就實足的錯了,這類小把戲在森羅十殿連開胃小菜都談不上。
罷了,罷了,須讓他打上一叉,出氣罷了。
馬麵已看出白無常固然麵上故作慌亂,腳下卻輕巧有序,莫說飛濺的碎石傷不到他,就連漂泊的灰塵也半顆不染。
人們常說,人在做,天在看。
好巧不巧,正拍在閻羅君王的文書案上,隻把一個用紅錦緞子包裹的上好文書案砸個稀碎!
嗟歎有力,彷彿蚊吟蠅飛。
若無過人妙手腕,怎能任職森羅司刑官?
心念一轉,馬麵怕牛頭吃了虧,剛待移解纜形,切入戰局,卻再生變故!
馬麵還在皺眉思考,白無常卻點了點頭,接話:“最好再踏上幾步,也好讓馬刑官的話真著些。”
馬麵聽出白無常的語氣陰陽搗蛋,斜眼問:“你那根打儘天下的哭喪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