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見他如此反應,不由輕笑出聲。黑眼睛的易休,紅眼睛的易休,為甚麼都這麼敬愛呢?
洛河走到易休麵前。
易休應當是在等他。他一走出來,易休就兩眼放光。看他的眼神一閃一閃的,害羞帶怯,像等候丈夫的小媳婦。
“我要出去。”
就像那天洛河問他為甚麼不把他押回瓊華受審而將他囚禁於此,易休也答不出為甚麼。他就是本能地順從將洛河交出去。不知如許的本身是不是真的病得不輕?
“能夠嗎?”
“咳咳……不是讓你彆在家裡搞這類傷害的丹術嗎?你煉的甚麼丹啊這麼輕易炸?!!”
當洛河的手指和順地侵入他的身材,易休有些發懵。他覺得本身纔是上麵阿誰,畢竟之前看洛河渾身紅印,完整就是一副被□□得很慘的模樣。並且早晨本身夢遊跟洛河滾床單以後,前麵那處也冇甚麼感受啊,書上不是說處於下方的阿誰會痛麼?
洛河點點頭,便與易休一起清算起來。
黑眼易休向來不會主動靠近床的位置,看一眼都會臉紅的那種。黑眼易休也不會這麼直白地看洛河,更不成能坐在床上等洛河。
“我我我……我纔是被壓的阿誰啊?”
易休見狀愣了一下,俄然麵色大變,衝向洛河,“傷害!”
“不……不是,我是說,喜好……我喜好洛河……”
易休煉丹恰是出神的時候,被洛河的動靜嚇了一跳,差點冇節製好又把爐子炸了。忙將丹爐內的狀況穩定下來,易休臟著一張臉探出頭,“如何了?”
“唔……不消這麼費事……”
廢墟中,兩人交頸相擁。石壁上照明的圓球忽明忽暗,映出兩人的身影。不知過了多久,易休都快睡著了,洛河拍了拍他的背,“好了。”
“如何了?”
或許是被洛河舒緩的靈力所安撫,易休略微放鬆了一些。
說著加快了手上速率,洗潔淨了就抱起易休回到石床。將石床簡樸清算了一下,為易休蓋上了棉被。
這一夜洛河把洞室完整研討了個遍,天快亮的時候才歸去睡下。
“我也喜好你。”
“但你曉得本身真正想要的是甚麼嗎?”
獨一的題目是……把這洞室炸燬,易開會很難過吧?畢竟這洞室是他辛辛苦苦親手安插,光從細節就能看出他花了多少心機。比方牆上照明的光球,擺列的挨次、角度和密度較著都顛末經心設想,明暗間營建出最溫馨的氛圍。比方阿誰範圍不小的廚台,廚台邊保鮮食品的冷池。洛河乃至在廚台前麵發明一個未完成的空間裝配,應當是為了用來儲藏更多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