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說的是氣話,“整天愛不愛的,有完冇完?”

但是現在洛河既不能嗤笑也不能回絕,因為易休不是路人甲不是朋友乙。易休如果“鬼迷心竅”,那他明顯就是易休內心的那隻鬼。而洛河本身也並不能做到說不愛就不愛,他對易休也底子冇法絕情到底。

浴缸很大,坐下兩人綽綽不足。水溫不算高,有火靈石持續加熱的話,熱得也快。但不知是嚴峻還是如何的,易休冇把握好火候,溫度越來越高,不見停止的趨勢。

易休圈著洛河的脖子,眼睛被水汽氤氳得一閃一閃的,透明的眸子如同紅寶石普通。玄色鎖鏈無聲無息地退開,火靈石掉落在地上,終究不再加熱浴缸裡的水。

易休再次吃驚,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卻鬼使神差地將被子摸了過來裹在胸前,活像被惡霸欺辱的良家婦女。

洛河就著易休掛在身上的姿式,走進沐浴間。到石質浴缸前,拍了拍易休的屁股,“下來了,我要放水。”

易休愣了一下,拿起藥瓶,抿了抿嘴。易休想開口說點甚麼,卻始終冇有出聲。

“你先放我下來。”

洛河重視到易休的行動,卻用心沉著臉冇有說話。回身順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停頓不敷一秒。但足以重視到易休緊握的雙手,另有手上的血跡。

幸虧洛河身材固然衰弱,承擔一個易休卻也不算吃力。放在易休臀上的爪子往上托了托,洛河感受易休彷彿瘦了些。前段時候一向儘力給易休增重,就這麼兩日便打回本相了。不過也不奇特,這兩日洛河就冇見過易休好好吃過東西,易休恐怕連辟穀丹都冇用過吧?

他失落地將視野移開,微微側頭,皺眉,難受得幾近咬破本身的嘴唇。

洛河動一動,他都會嚴峻得再收緊一點,幾近令洛河堵塞。

抹完藥,忍完痛,易休悄悄撥出一口氣。然後昂首尋覓洛河的身影――洛河應當已經去沐浴間了吧?

洛河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過來。”

經這麼一摟一抬,易休抱洛河的手倒是鬆了一些,讓洛河有了呼吸的空間。

洛河被易休的行動弄得發展兩步,差點跌倒。

能夠嗎?

不知是執念太深,還是易休本就如此……如此一根筋。認定了一小我,便就是這小我,一門心機毫無儲存地撲上去,彷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吝。緊緊抓住這份豪情不肯罷休,即便傷痕累累,即便痛苦早已超越曾經獲得過的幸運。

現在易休卻表示,“我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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