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使說道:“兒歌,不就是兒歌嗎?販子小孩傳唱的東西,相爺如何問起這個?”
這是一名書辦模樣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高智升躬身道:“衙內,相爺請你疇昔,道是有事相商。”
宋使笑道:“相爺過獎了,現在大理國事昌平,文事日盛,便如衙內,那是出了名的精求聖道,孜孜不倦,文采是中外都著名的。”
身邊還坐著一名綠袍官員,竟然是大宋的七品服飾,看來應當就是明天範先生所見的那位宋使。
“厥後便是寵嬖褒姒昏庸無道,烽火戲諸侯,犬戎入侵,西周滅亡。”
高情智看了高智升一眼,玩味地笑道:“莫非大理清平官,還當不得上邦七品?”
高情智說道:“不知二位對兒歌一事,有何觀點?”
那宋使就是個武官,那裡曉得這些個門門道道,不由得嚇著了:“兒歌竟然如此短長?!”
蘇油拱手道:“我此次就是隨姐姐前來大理玩耍的,目標是增廣見聞。郡守的手劄倒是見到了,不過一來想著國相必定事件繁忙,不敢前來打攪。再來就是離郡之時,太守犒賞過於豐富,蘇油害怕有賣名之嫌,是以更不敢前來。”
蘇油躬身道:“非是如此,隻是以處乃是公堂,小子隻好先禮敬本國官員,再敬本國相爺,隻因我是宋人罷了。”
蘇油心中格登一跳,來了!
“相爺需求的,是常日措置朝政時,也保持著現在的憂惕之心。如果如此,大理何愁不昌隆?統統謊言,何愁不能不攻自破,不睬自安?《易?乾》有雲:‘君子整天乾乾,夕惕若厲,無咎。’就是破解這些神異之說的法門。”
然後纔對高情智見禮:“小子見過相爺。”
高情智滿臉憂色:“如此說來,每當有古怪兒歌出世,就預示著災害?”
高情智憂色暫緩,點頭道:“是如許。”
阿囤彌淺笑道:“不礙的,一起行船,弟弟可貴能找到這麼談得來的,我看他就數明天話多。你們自管聊個縱情,不消管我。”
高智升站在廳前:“賢弟,實在是不美意義,父親想見見你。”
隻好一邊提起精力對付,一邊思忖如何找個由頭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