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一萬兩銀子,給本王牽馬!”
“高拖山,可知此人?”
金人,可不會給趙桓任何喘氣的時候。
他一甩長袖,背過身去,已不肯多看趙桓一眼。
“直接易州猛攻便可!”
“隻要陛下,把易州全權交給兒臣,兒臣便誓死奪回燕雲九州!”
“倘若失利,朕便停止立儲大典,冊封你為儲君。”
趙佶必須做好萬全籌辦……
“像你這般孝子,朕豈能輕信?”
再如何說,趙桓也是皇宗子,更是獲得了天下義士,汴京文人,以及顯肅皇後的支撐。
“本王不但與陛下豪賭,更是立下了軍令狀。”
趙桓當然曉得,自方臘叛逆後,鬨得最凶,範圍最大的叛逆兵,就是以張迪和高拖山為首的“常勝軍”。
一聲突如其來的怒喝,竟將趙佶震得目瞪口呆。
但正如趙桓所言,木已成舟,宋金永好已經不實際。
高拖山活動到了易州,意味著,會有大量叛軍在易州活動。
“嗬嗬嗬,您若能成事,就連老奴都可覺得您包管,普天之下,再無任何人,能與您爭搶易州。”
話到嘴邊,趙佶又生生嚥了歸去。
“陛下所做統統,不就是為了拿回剩下的九州嗎?”
“贖買九州一事,木已成舟,就算陛下不顧影響,立即調集兵馬,押送歲幣北上,也已經來不及了。”
“兒臣賣力厲兵秣馬,修建工事,蕩清易州叛黨妖孽,吸引金人,使其軍事重心南傾。”
六部朝臣撇了下嘴,冇人吭聲。
“十天後,若能帶回二百顆叛黨魁級,朕就把易州的批示權,儘數交給你。”
上至童貫,下至六部官員,全都在外候著。
好久以後,趙佶這才冷冷迴應。
“天下百姓,揭竿而起,起事叛黨,數不堪數。”
“易州也多有義兵,且與易州兵互有勾連。”
童貫之以是如此有信心,隻因這場賭約,趙桓必輸無疑。
“憑甚麼金人打哪,我們就要守哪?”
他們可不會傻乎乎的和趙桓冒死,儘管隔岸觀火就是了。
想在五天內,斬首二百?笑話!
“就算是要打,也要在太原府駐軍死守。”
“老奴擎等著您帶回二百賊首。”
“好!就遵循你說的辦。”
“您手裡無兵權,遠奔易州作戰,短短五天時候,隻怕是連地形都冇摸清楚吧?”
在他看來,趙桓隻不過是滿腔熱血的莽夫罷了,對軍事國策一竅不通。
冇有公道的罪名,想要廢趙桓,絕非易事。
就連周浦阿誰硬骨頭,都隻是進諫罷了,毫不會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