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州兵,早在一個月前,就該押送軍餉分開,易州乃抗金火線,軍餉每晚一天,易州就亂一分。”
但這季世,卻容不下他。
趙桓眼神如鷹,直射童貫,似是要把這老宦官震得本相畢露。
“就算他們有罪,也要送交六部嚴審,豈容你濫用私行?”
“厲兵秣馬,對金寇迎頭痛擊,護我大宋萬裡江山。”
“莫非我泱泱大宋,隻要日夜更替,卻無吵嘴之分?”
“放屁!”
不出童貫所料,本來低著頭的大臣們,紛繁直起家,目光中儘是敵意。
“高俅罪大惡極,查明便可典刑,為何押入禦史台這麼久,還冇有行刑?”
極刑二字,擲地有聲!
回過神來的童貫,咬牙切齒。
而現在,趙桓的氣勢,清楚是要把當今陛下都壓下去。
既然是關起門來私議,趙桓天然不留半點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