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賀之鬆醒來看著埋在懷裡,仍微微吐著熱氣,睡的正香的白鶴,眼神裡閃過一抹不易發覺的滑頭。
公然,隻見本來還癱在陽台上的貓兒,敏捷起家,然後蹭的就跳到了爬在彆墅外牆上的綠色藤蔓植物上,幾個騰躍就撲到了大步跑過來的賀之鬆的身上,賀之鬆被白鶴不小的身子衝得踉蹌了一下。
賀之鬆笑的鎮靜,白鶴才反應過來――他方纔說了甚麼?
感到是熟諳的氣味,白鶴晃了晃耳背,腦袋往賀之鬆的頸窩裡埋去。
小東西,你明天但是承諾我了。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下回可不能再讓你喝了……”揉著白鶴耷拉下來的飛機耳,賀之鬆長睫之下是化不開的和順。
不過,比及在賀之鬆的奉侍下洗完澡,吹完風,整隻貓都香噴噴的窩在賀之鬆的懷裡,享用著賀少爺親身剝開剛炒完的苦澀適口的鬆子,並送入口中的頂級辦事時,真是貓生完美啊……